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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單純想交個朋友。
怎麼總覺得來者不善呢?
想和我交朋友的原因是什麼,權力、金錢我一個都沒有。再看他身邊的小弟,如果是特殊癖好也輪不到我,那他能得到什麼,還是說因為北區太久沒有新進的病了,所以對我產生了某種奇特的新鮮感?
拜託千萬別是這樣,雖然思考但星潤之嘴上可沒耽擱:“星潤之,請多關照。”
看起來這個北區病棟已經逐漸成為了以社群劃分的小社會形態。
那麼如果說得罪病棟原有的關係金字塔,多多少少會召來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這些病友。
力量,簡單的暴力,往往是最直接客觀的方式。倒還稱不上害怕,星潤之還是從曾經‘雨林戰爭’走出來的記者,更加殘酷沒有道德底線只有生存作為唯一目標的環境他都經歷過,要是能被這種東西唬住那還了得?
等等,我現在的表情是不是很冷酷。
不對勁,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之前因為太消沉還沒反應我還能夠理解,但現在為什麼會是這種表現?星潤之猛然想起在轉區時,嚇到管理員的一幕。
那時候的笑臉,語氣……怎麼會是這種感覺。
我的真善美去哪了?
不對,我有關於正面積極的情緒似乎都沒辦法表達出來。
是抑鬱症嗎?
思考著,簡要的病例模型在腦海中重複的排列了一遍,人本身的想法是非常活躍的,可能是在面對可愛事物時突然爆發的可怕念頭,不過這些想法很快便會被經過道德學習的理性給壓制住。
好比心裡頭想的是牢裡的犯人,而抑制感是獄警,當然獄警僅僅能會肉搏是無用的所以他還有著名為理性的槍。通常一個不健康的思想會被立馬抑制,而可行卻只對自己有利但會造成不良反應的想法則會被美化後放出,而抑鬱症就是任何想法都會被打壓。
並不是抑鬱,我還是會感到悲傷,還是會對危險的事情感到恐懼,那麼應該是我對愛所代表的概念缺少認知了。
就像聾病有很多種型別,它可能是聽不見,它可能是聽不懂,它可能是理解不了。不過現在我的身體依舊能靠著長時間的生活經驗做出反饋,可這種表達並不會給本人帶來相關的正面效益。
那麼這意味著,我不會因此而激動開心。
同時身體不會因此,而發生太大的情緒以及內分泌的波動。
應該是腦溢血的後遺症沒錯了,那些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