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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此物名為椅子,是陛下賞給我們的!”
房玄齡笑呵呵的回道,一邊說著,一邊搬著椅子來到了自已的桌案前。
“椅子……?”
看到那類似胡床的椅子,政事堂的幾位官員也不由面露奇色。
時任中書舍人的溫彥博,皺了皺眉頭凝聲道:“房相公,這椅子與桌案同高,若是坐上去,怕是不合規矩吧?”
“不知溫相公口裡的規矩,是為何物啊?”
說話的是魏徵,只見他拎著椅子走到了溫彥博的面前,神色不悅的問道。
“那規矩,自然便是是跪坐了,魏相公不可能不知道吧?”雖然詫異魏徵的態度,但溫彥博還是沉聲回道。
“跪坐……”
聽到這個詞彙,魏徵臉頰上的肉忍不住跳了幾跳,不由想起了方才在李世民面前吃的那些苦頭。
只見魏徵黑著臉看向溫彥博,“聽溫相公的意思,跪坐要比坐椅子好咯?”
“那是自然,跪坐乃是先賢傳下的規矩,這坐椅子怎能與跪坐相比?”溫彥博直接回道。
“是嗎?”
魏徵嘴角微微上揚,隨即沉聲道:“孰好孰壞,只靠嘴說是不行的,既然溫相公覺得跪坐好,那麼咱們就來比較一下如何?”
聽到這話,邊上的房玄齡與長孫無忌不由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盡皆露出了一副好笑的表情。
這個魏徵,剛剛才因為規矩一事,在陛下那邊吃了苦頭,眼下又被這溫彥博不經意間給揭開了傷疤,心裡不氣才怪了。
看他的樣子,這是想把自已之前受的罪,再讓這溫彥博來嘗上一嚐了。
儘管兩人都知道魏徵耍起了壞心眼兒,但卻默契的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起了好戲。
“比較?”
溫彥博尤不自覺的問道:“不知魏相公想如何比較?”
“這所謂的比較,也簡單的很!”
魏徵咧開嘴巴笑著說道:“一會兒咱們一同辦公,您來跪坐,而我坐椅子,咱們就來比一比,看看到底是哪個方式更好,您覺得的呢?”
“比就比!”
溫彥博聞言,也當即應了下來。
隨後,兩個人並排坐到了一起,魏徵大馬金刀的坐到了椅子上,對於露出來的腿毛,卻是渾不在意。
“哎,真是有傷風化!”
溫彥博暗暗搖了搖頭,隨即跪坐了下去。
見兩人開始了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