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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他不想陸嶼生氣或者傷心。
他伸手捂著脖子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哭喪著一張臉朝陸嶼走去,他早就應該發現那個女的有什麼不對的,他甚至可以在反應過來的時候躲開那個女的,但是她就是被她挾制著走出了房間,被她割了一個小刀口在脖子上,他還把她放跑了。
他站在陸嶼身邊,抬起自己沒受傷的手攥著陸嶼的衣袖,他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跟陸嶼說,也有好多好多委屈,想要陸嶼安慰他,即使沒有安慰兩個人能夠面對面交流一下也好,他不能說話,他無法傳達自己。
連委屈都委屈的悄無聲息。
陸嶼伸手抓住了他攥著自己衣袖的手,把他的手納進自己手心裡,陸嶼伸手輕輕捏了捏,喻行止委屈巴巴地抬頭看向他。
陸嶼表情頓了頓,他蹲**子替喻行止整了整亂成一團麻的衣服,他盯著喻行止臉上的傷口看了會兒,又把視線移到喻行止脖子上的小傷口,隨後他湊近喻行止在對方傷口上輕輕地親了下,抬起唇又下移至對方脖上的傷口,他親了下,抬起眼睛帶著輕微笑意地看他:“不疼了啊,乖。”
喻行止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突然恨自己現在是個小孩子的身體,如果他擁有的是個成年男人的身體,他此刻就可以跟陸嶼抱在一起,他就可以有一個吻。
他會加深這個吻,他肯定會加深這個吻。
喻行止伸手抱住了陸嶼,好一會兒他蹲**從地上撿了塊石子在雨溼過的土地上寫字:現在的情況是,他們要殺了我們才能拿到傳送點的座標。
陸嶼沉吟:“我們也是一樣。”
喻行止蹲在地上繼續寫:我們不知道有多少個玩家在這裡。
陸嶼看著他寫出來的字點了點頭:“而且現在的情況可能是,他們認識我們,而我們不認識他們。”
喻行止仰頭看了他一會兒,他用石子把前面寫出來的字全都畫掉,繼續寫道:那個一定要把你置於死地的人,大機率是玩家?
陸嶼垂著頭盯著喻行止的後腦勺,他的頭髮十分柔順,大概因為被關在起來很長時間沒打理,所以看起來亂蓬蓬的,陸嶼在他身邊蹲下:“寧藍?”
喻行止側頭看了他一眼,本來是想說他覺得寧藍不太像是個玩家,因為所作所為實在太過於突兀,突兀行事毫無邏輯不像土著人能做出來的事,這樣反而導致她更加不像是玩家了,轉眼見到陸嶼的側臉頓了頓,在陸嶼盯著地上的字看了會兒後又緩慢地轉頭跟他視線對上後,喻行止突然嚥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