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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沒說話喻行止已經半陷入了昏迷,陸嶼站在床邊盯著這個躺在床上的人看了會兒,喻行止臉色蒼白失血過多,躺在床上悄無聲息,陸嶼覺得自己太陽穴正在突突直跳。
他見過很多個樣子的喻行止,開心、傷心、憤怒、撒嬌討好還有這個不認識自己的一旦離的近了像是身上長了刺的喻行止,他都見過,覺得稀奇又覺得正常,都是喻行止。他沒見過這個躺在床上傷痕累累的喻行止,他把喻行止從層層的監視下帶走的時候想的是他要給他的月亮自由,他那年十八歲,因為喻行止說“如果我不在這些機器的監視下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就突發奇想要把他弄出來。
他十八歲的時候沒有想過這個地方安寧穩定它能提供給喻行止在物資匱乏的世界裡很好的生活,他沒有想過喻行止在外面會受傷甚至死亡。
他站在床邊看著喻行止,在八年後的今天才開始試圖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自由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或許不是。
比生命重要嗎?
陸嶼從從床上緩慢地蹲了下去,他伸手摸了摸喻行止被汗水濡溼的頭髮:“我是不是做錯了?”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空間安靜到幾乎聽不到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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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垂著眼睛坐在床邊想把這人身上沾了血的衣服脫了,給他擦擦他身上的血跡,把他身上簡單包紮的傷口給重新包紮了。
他開啟房門想讓在客廳亂晃的小鬼去找藥箱,小鬼站在門口探頭探腦:“他死了?”
陸嶼瞥了他一眼,沒什麼心情逗小孩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後讓他去把醫藥箱拿過來,小孩比較暴躁想要跳起來跟他打一架,陸嶼拎著他衣領就把他給拎出房間,他轉身去臥室的洗漱房擰毛巾,過了一遍水抬眼在鏡子裡看了眼自己,鏡子裡的人心情看起來不太好,嘴唇向下扯著一臉厭煩的表情,陸嶼收回視線後打了盆溫水把毛巾甩了進去,拎著水盆走回了床邊。
他給喻行止脫衣服的時候喻行止蹙著眉頭,含含糊糊地吐出了些不知道什麼聲音,擰了毛巾垂著眼睛給他擦身上血跡的時候喻行止睜開眼睛茫然地看了眼後轉而又昏睡過去。
陸嶼把他上身衣服用剪刀給剪開,擦乾淨身上的血汙盯著他身上好幾道傷口看了看,腹部的刀傷看著可怕但是刀口不深,這個人應該是有意避開了致命傷,甚至還算是意識清醒地給自己處理了傷口,簡單止了血,然後還十分堅強地走回了這個地方。
這證明這個喻行止已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