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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陸嶼也不太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的感覺他跟喻行止聊了很多有的沒的事情。
陸嶼聊到他跟喻行止從小一起長大,聊了會兒兩人的童年時光,聊到喻行止長到十多歲後性格有了一點變化,聊到少年時代的喻行止是個超級明星,他的一顰一笑都完美的不可挑剔。
陸嶼還說了他們吵過一次架,因為前一秒還在宣傳保護、愛護生命的喻行止,在沒人知道的下一秒像是嫌路邊的貓罐頭擋路了一般一腳把東西給踹翻了。
這也算不上什麼很應該被指責的事情,只是少年時期的陸嶼覺得對方心裡有事在瞞著自己,在多次提出時都被對方演戲般的帶了過去讓他有些不爽。
少年時的他憤怒的指責那樣一個喻行止:“如果你有事不跟我說沒有把我做朋友的話就算了。”他轉身就走。
在說完這段話後有好多天沒有去見喻行止。
陸嶼好像是說到這個地方開始犯困的,然後緩慢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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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好笑地在半夢半醒間想到那個時候自己隔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再次見到喻行止,喻行止越過重重圍繞在他身邊的人群看見他的一眼眼圈便紅了起來。
他後來才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找他的話,那麼他可能永遠見不到自己,他被困在一個地方,他被自己所不理解的方式困在了一個地方。
這毫無道理。
陸嶼在入睡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為什麼是喻行止?
他問過很多次這個問題,為什麼是喻行止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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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第二天是睡的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異常才睜開的眼睛,他撩開眼皮見喻行止十分坦蕩地坐在他小腹的位置,見他睜眼還彎起眼睛對他笑了下,聲音有條不紊:“醒了?”
陸嶼躺在床上伸手從旁邊夠堆在一旁的被子,拽過被單就把沒穿衣服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給裹了起來,他蹙眉沒什麼好氣:“你在幹什麼?”
他的手在被子下面按住陸嶼的胸口,帶笑的語氣,輕飄飄的吐出來:“幹你。”
陸嶼想要忍一下,沒忍住嗤笑出了聲,他像是沒聽見似的重複問出了聲:“什麼?”
喻行止笑眯眯地低著頭看他,他的手從被子下面抽出來輕輕地覆蓋在陸嶼的臉上,他聲音中帶笑,帶著一種十分刻意的輕佻:“我們都要死了,哥哥,現在還不做要等到什麼時候?”
“……”陸嶼頓了頓,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