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嶼上手垂著眼睛給他捏了捏,直到太陽出來,他收回自己的手準備從樹上爬下去:“下去……”話還沒說完那個讓揉手的人突然伸手摟住了他,他的呼吸輕輕地噴在陸嶼的臉側,小聲在對方耳邊含糊著開口道:“抱一下。”
陸嶼靜待著任他抱了會兒,在喻行止鬆開後他什麼多餘的話也沒說:“下去吧。”說完動作靈活往數下爬去,喻行止緊跟在了他身後。
他們大概在走過了一個早上後到了喻行止所說的基地大門口,門是厚重的鐵門,陸嶼在門口轉了轉終於理解了喻行止所說的很少接收外來人是什麼意思,這麼重的門人死在外面了裡面都不一定有人能發現。
陸嶼皺著眉頭在門口站了會兒,他轉回頭看向喻行止:“我們應該怎麼讓裡面的人知道你偷了他們的鑰匙?”
喻行止悶笑了兩聲,他擦著陸嶼湊近這扇厚重的大門,他手在門上摩擦了半天:“應該有個監控類的東西。”他解釋道,“他們幾乎不外出,但是極少時間也會出來一趟。”
他一雙手在門上摸了半天,最後沉默地站在了門口——門上沒有任何機關,這個門只怕是要拿個兩人合抱大小的樹幹連續撞擊裡面的人可能才勉強聽見些動靜。
陸嶼伸手叩了叩門,笑了:“天黑進不去我們倆可得被外面怪物踩死。”
喻行止撐著門看了他一眼,饒是他此刻內心十分嚴肅見到陸嶼一副雷劈下來也打不到他頭上的模樣沒忍住跟著笑了聲:“那我倆可做對亡命鴛鴦。”
陸嶼似模似樣地嘆了聲,在門附近繞了幾圈,最後準備去附近找找有沒有什麼能夠躲的地方,身後那扇門卻突然緩慢地開啟了,陸嶼詫異地轉回身看那扇巨大的鐵門艱難地朝內部開啟,裡面站了三四個人,中間一個面色嚴肅的中年人皺著眉頭看著喻行止:“行止,你當初要出去的時候我就勸過你,你自己執意要走。”
喻行止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個銅鑰匙,頗不要臉地開口說道:“我不是非得回來,是走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不小心帶走了這個鑰匙,不知道對你們來說重不重要,回來問一下。”
中年人雙目一瞪,陸嶼站在不遠處笑出了聲,隨後看見了中年人身邊站著的一個女人,女人的視線在他跟喻行止身上轉了圈後,十分失望地收回了視線。
陸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這個女人他認識,雖然他根本不想看見但是也經常能夠在大螢幕上看見這個人的臉,她代言的那個牌子的營養劑的味道是陸嶼最喜歡的。
可能他盯著蝴月的視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