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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可以了?
時周順勢一掃,司凜的背脊線條流暢,筋骨有力。
他忽然冒出一句:“要不要我幫忙?”
司凜手一抖,藥酒頓時潑灑出來一小片:“不用了,謝謝。”
既然拒絕了,時周聳肩,趁機打量了幾眼,司凜左肩下竟然有若隱若現的光,如同紋身一樣的一團不知名的圖案,有著尖銳的角。
時周眯眼,稍微挪近一些距離想要看清那個圖案,但一切彷彿只是他花了眼,那一塊面板並沒有什麼異樣。
倒是視線往上稍微移一些,司凜白皙透明的耳垂越來越紅,像凝了一滴血。
時周輕咳一聲匆忙移開視線,不知為何竟感到慌張。
“不好意思,看錯了。”
“沒事。”司凜繼續塗好藥酒,有些慌亂地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藥瓶送下溫水吞服,急忙逃之夭夭,“我出門了。”
時周點頭和他道別,繼續在腦袋裡空想究竟該如何打理新家,覺得安定又平和,好像日子這麼過下去就足夠幸福。
【我家崽就這麼沒了。】系統頗為感慨。
時周冷笑:“什麼沒不沒,說話吉利一點。”
【哦。】系統認錯,沉默地去消化他家崽甚至正處於單相思的狀況。
光腦忽然跳出來。
時周抬頭掃空思緒默默接起。
埃裡克著急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時周,你有空嗎?我有事要和你說。”
埃裡克一向穩重老成,能讓他如此驚慌的一定是大事。
時周有些奇怪,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他皺著眉穿上外套上往外走。
埃裡克傳送的地址定位在了他的大學,循著地址找到實驗室裡,埃裡克坐在實驗器材前的背影坐立不安。
聽見時周推開門的聲音,埃裡克站起來,臉上滿是凝重,見到時周之後急忙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冰涼的感覺使得時周下意識想抽出自己的手,他驚慌道:“時周,你的藥是誰給你的,你到底生了什麼病?”
“帝國的一個很有名的醫生,叫克雷爾,怎麼了?”時周不解,暗生不好的預感。
“上回聞了你的藥片覺得味道不對勁,所以捎走了一些帶回家觀察,又求證了學校的老師。這個東西不是什麼治療躁鬱的,而是在每次補充能源讓你們的精神力迅速恢復的東西。可它的藥效太霸道了,世界上哪裡那麼便宜的買賣,它分明透支著未來的生命力補充當前的精力和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