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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學校了。”他把擦乾頭髮的毛巾扔進家務機器人自動移動過來的廢衣簍之中,忽略沙發上拿著報紙的司凜欲言又止的目光,將書包往背後一甩前往首軍。
時周熟門熟路地推開了校長辦公室,對明顯被自己的突然出現嚇到的格林敷衍地用眼神道歉:“早上好。”
說著拉開格林對面的椅子,書包往不遠處的沙發上一扔:“我想知道關於司凜的一切。”
格林狐疑地盯了時周很久,仔細地想要從時周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最後無奈又疲倦地嘆了一聲氣:“既然你知道了,我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這些東西司凜讓我瞞著你,而且年代久遠,很多事我也不清楚了。”
時周給了他一個廢話少說的眼神。
格林放下鋼筆,雙手十指交握:“故事得從十多年前說起,十多年前我並不是首軍的校長,而是隔壁的隔壁音樂學院的校長,那個時候,司凜是那所學校的學生。”
格林說著忽然眉梢帶上了懷念的舒緩意味:“那時候的司凜和現在完全不一樣,溫文爾雅,紳士禮貌,代表學校參賽拿到了許多獎項,不過後來他的那些蹤跡都被抹掉了。”
“抹掉了?”時周重複,滿眼悵然,想起司凜家中的那架鋼琴還有繁多的樂譜。
“對。”格林苦笑,“後來我調任首軍,很久沒有司凜的訊息,我以為他和我疏遠了,沒想到有一天他忽然再次找到了我——以倒在我家門口的方式。”
“那個時候的司凜全身是傷,滿身血汙,我急忙將他搬回屋內,以為他犯了事準備等他醒來後仔細審問,甚至做好了把他扭送警局的打算。現在想一想,如果一切只要扭送警局就能解決就好了。”
“司凜醒來之後像換了一個人,每天都格外易怒難以控制攻擊力,像從死人堆裡爬出來一樣徹底脫胎換骨找不到往日的一點痕跡。我幫他收拾乾淨之後,發現他全身沒有一塊好肉,哪裡像殺人的人,而是被殺的人。”格林摘下自己的眼鏡,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揪下好幾根自己的白鬍子,一點也不心疼地扔掉,“他的精神力由S級變成雙S級,但同時由原先大海一樣的廣博變成了黑暗粘稠的汙染一樣的識海,精神力的世界變得很骯髒。”
“他告訴我,那是我不該查的東西,不要再查了。”
時周的眼睛裡起了一層吹不散的霧。
“他每天認真地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大把大把地配合藥物想要壓抑自己殘暴的性格,他找到了一個魔方作為暗示自己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