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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反正,你不怪我?”
陳見夏濛濛的。
李燃被她看得發毛,忽然不耐煩,推著她往回走,“去去去,你做你的大好人,不關你的事,你就當不認識我這個人。”
“那怎麼行?”陳見夏嚴肅起來了。
她想了想,朝李燃鞠了一躬,嚇得李燃往旁邊一跳,避了過去。
“你抽什麼風?”
“謝謝你,”陳見夏很認真地說,“我不是什麼大好人,也想出口惡氣,誰讓她那麼欺負我。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辦,說實話,我不覺得你這麼做卑鄙,我覺得這才叫以牙還牙,如果沒有你,我還真沒辦法用這麼威風的方式報復她。雖然……雖然手段比較那個,但是,但是我很高興!”
陳見夏覺得心口那塊石頭隨著這番話也滾落一旁了,說不出的輕鬆愜意。
她固然可以坐享漁翁之利,在李燃面前裝成一朵白蓮花,不落口實。但她覺得這樣才舒服。
也只有在這個人面前,她講話才這麼利索,坦陳一切陰暗的心思,不擔心會被輕視或誤解。
李燃竟然臉紅了,彆扭地撓了撓耳朵,神態極不自在,半晌才說:“你回去上自習吧。”
見夏也有些羞澀,她低頭將額髮綰到耳後,點點頭。
走出幾步,又回頭問:“你真的不會被監控探頭拍到?”
李燃啼笑皆非:“又沒丟錢,憑什麼查監控記錄?你當保衛科那麼閒?”
也就是說於絲絲只能啞巴吃黃連了?
話說回來,他怎麼這麼瞭解保衛科?是不是經常偷雞摸狗?
耳邊響起早自習的預備鈴,陳見夏一驚,連忙朝教學區大步跑起來。
“欸,對了,”李燃突然從背後遙遙地喊,“那男生是誰?!”
她都跑出好遠了,腳步一滯,心想早自習要緊,這種破事兒幹嗎特意回答。
於是理都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