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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真相。
所以,他才會如此激動地質問道,“為什麼只有我知道那些東西的真面目”。
“那人”——他用“那人”,而不是“那東西”,也不是“他們”,說明賬號主人清楚地知道,是誰提出的這個計劃。
“那人”很有可能是生物科技的掌權人,也有可能是某個野心十足的科學家。
“我每天都怕死了”——結合“周圍全是一群怪物”這一句子,更加確定了賬號主人生物科技員工的身份。
雖然大致猜出了賬號主人的身份,周姣的眉毛卻沒有鬆開。
因為賬號主人……很有可能已經遇害。
周姣對賬號主人沒什麼感情,既沒有同情,也沒有惋惜,畢竟他不顧後果召喚怪物的行為,差點害死了她。
但他跟江漣的來歷有關。
失去賬號主人這一環……她想把江漣送回老家的計劃,估計要困難很多。
周姣心念電轉,問題太多,線索又太少,她的太陽穴不由隱隱作痛,決定先將一切疑問按下不表,找個地兒睡一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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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江漣只是看上去比較難搞,實際上非常好糊弄。
她問他能不能住廉價旅館,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我可以築巢。”
周姣:“……哪兒能讓您親自動手,還是住廉價旅館吧。”
也只能住廉價旅館。她的信用晶片被凍結了,這個世道只有廉價旅館還在收現金和抵押物——是的,聯邦政府早已禁止現金交易。
周姣用身上的微型手-槍做抵押,開了一間雙人房——反正江漣在她身邊,有沒有這把槍都一樣。
周姣又餓又困,再加上精神緊繃了一晚上,躺倒在雙人房的床上,不到兩秒鐘就昏睡了過去,連江漣在幹什麼都沒太注意。
她睡得很不好。
就像是在深海中緩緩下沉,光線逐漸變得昏滯,壓力從四面八方湧來,一點一點地擠壓她的四肢百骸。
她艱難地呼吸著,後背滲出驚恐的冷汗,覺得自己隨時會被沉重的海水壓成兩張粘在一起的紙。
密不透風的壓力之下,她夢見了死去很久的父母。
跟大多數嶼城人不同,她的前半生很平靜,很普通——從小到大,她甚至沒碰見過幾次幫派火併,不是平靜普通是什麼?
這座城市混亂而瘋狂,公司如同一隻巨大的機械蜘蛛,矗立在城市中央,向四周吐出罪惡的蛛絲。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