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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幾十秒就能完成的事, 武植卻花了一分多鐘。
為付臻紅穿好鞋之後,武植站起身。付臻紅也跟著站起來,他的衣衫穿得隨意, 鬆鬆散散的披在身上,領口的位置敞開, 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肩頸。
墨色的髮絲垂落,有幾縷落在垂落在前, 隱隱遮住了一些那原本白皙的面板上, 深淺不一的曖|昧紅痕。
武植看到這一幕,眼神微微一暗。
他嘴唇輕抿, 很快替付臻紅整理起衣衫。
直到付臻紅的衣衫都整齊的穿在身上後,武植才收了收。隨即他又走到桌前給付臻紅倒了一杯水,“先潤潤嗓。”他對付臻紅說道。
付臻紅走過去, 接過武植倒的水, 拿著杯壁的手輕輕晃了晃, 喝下了這杯潤喉的水。
武植見付臻紅喝完水,輕輕用手抹掉了付臻紅嘴唇的水漬,接著又撫了撫付臻紅因為喝水的動作而垂落在額前的碎髮。將這些碎髮別到付臻紅腦後之後,他滿意的才走出房間,下樓去了。
武植下到一樓, 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放著的信封。他目光閃了閃,不動聲色的走過去,拿起信封。
在他看信封裡武松寫給的道別時,付臻紅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付臻紅走到武植身邊:“武松寫的?”
武植點頭:“他已經出發去汴京了。”他看向付臻紅,直視著付臻紅的眼睛, 似乎是想要看看付臻紅會如何反應。
而付臻紅面對武植的目光凝視, 只是抬了抬眼眸, 淡淡的嗯了一聲。
武植說道:“他應該聽到了。”
付臻紅聽到這句話,好整以暇的看了武植一眼:“聽到便聽到了。”他不甚在意的回道。
武植聞言,眼中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他重複著付臻紅這句話:“嗯,聽到便聽到了。”
話落之後,武植將信封折起,重新放進了信封裡。他掃了一眼四周,地上還殘留著酒壺的碎片,“你先回房間,我做好膳食給你端上來。”
付臻紅也沒推遲,點了點頭,轉身上樓了。
沒用多長時間,武植便做好了飯菜,口味做得很清淡,但是味道十分不錯。
吃過膳食,武植說道:“我仔細考慮了,打算也提前動身去汴京。”
付臻紅聞言,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他看著坐在對面的武植道:“改成什麼時候?”
武植回道:“就這個月中旬。”他問付臻紅:“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