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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的氣息,聽著周圍環境傳來的聲音和不遠處圍觀人群的驚呼聲,然後嚥了一口口水,混著舌頭上流出的血液的唾液被我吞了下去,鹹鹹的,真好喝,感受著有點發熱,慢慢腫起來的右腳踝。
我的五感都回來了,內心的喜悅也出來了。
我躺在地上,躺了一會兒,眼睛不帶眨地盯著天花板上的紫光。
“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哪怕是顏色單一的光,模糊的光也能這麼耐看啊。”
“甚至摘掉眼鏡的那一刻也沒有這時候爽啊。”
我看著頭頂上的紫光,這樣說著,才剛說完,紫光就變色了,變成了白色。
白色,白色意味著……
我伸出已經能自主活動的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十一點整了,漫展要關門了,該回去了。
我腹部用力,想要坐起來,可卻使不出力,並不是動不了了,我能感覺到腹部的肌肉收緊,但一點力都沒有發出來。
用手撐呢?
我把手機放回口袋,接著兩隻手撐在地板上,往上用力。
手上的力量比腹部大多了,我的上半身往上起來了十幾厘米,接著我就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一下子從腦袋裡往下邊流去,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襲來,感覺像是被人插了根針在腦子裡,然後抽走血液。
我又躺下了。
先是失明看不到路,沒想到現在恢復後,能看見路了,卻走不動路了。
難道這還是那個藥的副作用?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等一會兒就好了。
我繼續躺著,看著天花板上的燈一盞盞地熄滅,聽著周圍的人聲漸漸變小,最後平息。
差不多了吧,再躺下去漫展門都要關了,雖然中間有工作人員過來問我怎麼回事,要不要幫忙啥的,但我還是擺擺手讓他們走了。
“走了。”我對自己說,然後又一次撐起手,身體順利地坐了起來,但腦袋還是有一些輕微的眩暈感。
“接下來就是站起來了。”我又一次對自己說,然後像平常站起來的過程一樣,我的上半身先是向前傾,接著腳發力穩定重心,最後順利站起來。
可這一過程卡在了腳發力上,我尷尬地看著已經站到一半的左腳,而右腳一碰地面就劇痛。
我又躺下了,後悔著為什麼剛剛不讓工作人員幫忙,讓他們把自己抬走。
這時,我頭頂上的燈熄滅了。
偌大的會展的燈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盞燈還亮著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