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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們韓國的特使人在何處?”
“這……”韓國副使支支吾吾的道:“秦國大行人有所不知,這……這……我們的特使偶感風寒,真是不巧,突然病倒了,今日本想掙扎著病體前來迎接秦國大行人,只是……唯恐這病氣過給了大行人,所以這才斗膽,令外臣來迎接秦國大行人,大行人您……不會怪罪罷?”
“怎麼會呢?”
有句老話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成蟜是來談判的,自然要客客氣氣,以和為貴了。
成蟜笑道:“既然貴國特使病了,外臣怎麼好苛求甚麼呢,自然是要等一等貴國特使的病好了,這才好會盟,是也不是?”
“是是是!您說的太是了!”
韓國副使將成蟜一行人迎進別館,好生接待,擺下了燕飲,好吃好喝,出手一點子也不小氣。
只是……
頭一天,韓國特使病了。
第二日,韓國特使還在生病。
第三日,韓國特使依舊在生病;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一連七日,韓國特使的病情一點子也沒有好轉,副使一提起來,便是說他們的特使病著,不想把病氣過給貴客,因此不方便相見,讓他們再等一等。
每當這個時候,副使都會捧著成千上萬的禮物前來賠禮道歉,禮數週全的讓人不好意思說甚麼難聽的言辭。
嘭!
韓國副使離開之後,晉良狠狠拍了一下案几,道:“這個韓國特使,我看他未必病著!”
公子無忌一笑,不似晉良那般氣憤,鎮定自若的道:“這些年來,韓國一直依附於趙國,如今五國聯軍,韓國不能違抗趙國的命令,又不敢得罪咱們秦國,因此便想出這麼個拖延的法子來,怕是兩邊都不想得罪。”
“哼!”晉良冷笑:“這韓國倒是好,攪屎棍子一根!那就這般拖延著咱們?要我說……”
他義憤填膺的說著,側頭一看,身為大行人的成蟜壓根兒沒聽,而是託著腮幫子,看著戶牖之外的風光。
晉良奇怪的湊過去:“成小君子,你看甚麼呢?”
“嗯?”成蟜託著腮幫子,笑眯眯的道:“你們看,那裡有個美人兒。”
“美人兒?”晉良吃驚順著成蟜指的方向看過去。
別館的院落裡的確有個人,大抵三十幾歲的男子,穿著一身簡樸的小吏衣裳,打扮的十足窮酸,乍一看眉眼完全不出眾,屬於平平無奇的型別。
晉良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