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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沈菱歌低垂著腦袋,這會嘴角掩不住的笑意就該被人發現了。
為奴為婢確實是她信口胡說的,但也是權衡利弊下最能保全自己的方法,不僅表哥不敢得罪周譽,這一路上都沒人敢惹這位煞神。
且這一路她也對周譽有所瞭解,此人桀驁不馴,他既說不喜強迫人就一定不會。她說願意侍奉左右,也是真心,但只僅限於主僕。就算以後傳出去,也只會說是她知恩圖報,反而保全了名節。
只要進了京,她與周譽便可兩不相欠。
她偷偷抬了一眼,便見季修遠瞪圓著眼,滿臉寫著不甘,可又礙於周譽的權勢,不得不生生憋著。最後僵持半刻只得扯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告退了。
他走前還不死心最後喊了沈菱歌一聲,“表妹,你真的不跟我回去?舅父若是知道你如此行事,該有多傷心啊。”
沈菱歌在心裡冷哼了聲,他這是在垂死掙扎,竟然還扯她父親來威脅,簡直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她心中這般想著,面上卻是羞澀地擰著衣襬,飛快地抬頭看一眼周譽,抿著唇帶了幾分竊喜的語氣道:“爹爹從小就教我要知恩圖報,若是知道我為了報恩,定會准許我留下的。”
季修遠看她一副裝傻充愣冥頑不靈的樣,憤憤地甩了甩衣袖,丟下一句‘你早晚會後悔的’,轉身大步離開。
他是不會就此放手的,他倒要看看,她能跟著齊王到幾時。
後悔?她後悔的是沒能早些看清這狗男人的真面目,這次她必要找出與他合謀的真兇,讓他們身敗名裂付出代價。
此刻見他灰溜溜離去的背影,只覺得通體舒爽,比當初將他直接刺死還要來的痛快。
季修遠與他的隨從離開後,周圍瞬間靜了許多,一切又回到了剛下馬車時。
周譽的決定一下,隨行之人皆是露出了訝異的神色,莊嬤嬤見沒了外人,上前低聲勸道。
“爺若是想要尋個伺候的婢子,等回京後什麼樣的沒有?沈姑娘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又怎麼會伺候人呢?”
沈菱歌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手指心虛地攪動著,若是她沒做過的事,自然能理直氣壯的與人對峙。但她方才確實膽大包天,這會被人戳著脊樑骨說,也只能受著。
她雙眼微酸,盯著腳尖穩了穩心神後道:“嬤嬤說的是,我之前確是沒伺候過人,也沒幹過粗活重活,但嬤嬤放心,我可以學,我學東西很快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