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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將我過繼去二叔那,這些寶貝就都是我的。”
季氏瞪圓了眼,這話她確實說過兩次,只是沒想到這小子會如此口無遮攔,當著沈菱歌的面,全都說出去了。
這會再想去捂他的嘴巴,也已經來不及了。
過繼?
沈菱歌抬頭冷冷地掃了季氏一眼,原來如此,她打的是這個算盤,難怪非得把她嫁出去,就算嫁不出去也要把她給弄死,都是為了這個。
她也不和季氏說話,而是盯著沈建安,一字一頓地嚴肅道:“我父親只有我一個女兒,就算我死了,這些東西也只會是我父親的,我要拿走便拿走,我要送人便送人,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完不再多留,帶著人和東西徑直要走。
可沈建安從小就被慣壞了,他怎麼接受得了這個事實,又氣又惱,當即從院中抓起塊石頭,就要往沈菱歌后腦勺丟去。
好在不等他丟出去,沈博植就趕回來了,大步衝上來,攔下了他的動作,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孽子!你怎麼敢對你二姐姐行兇,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將二少爺關去祠堂,好好面壁思過。”
而後才愧疚地看向沈菱歌,季氏很多事情,都是瞞著他做的,但他早該察覺才是。
季氏怎麼可能變出這麼多銀錢來,可或許這便是人的本性,明知不應該,卻還是忍不住地享受得到手的東西。
等到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了,才醒悟過來,“都是伯父我管教無方,讓菱丫頭你受委屈了。”
沈菱歌也不知道季氏所作所為,大伯父知道多少,他打沈建安,又有幾分真心,總之她沒辦法再當做沒事人一般面對他們。
便規矩又疏遠地行了個禮,沈博植見此,說了句等著,便立即回了屋內。
屋內季氏見到他回來,趕忙掩著面痛哭起來,“老爺,這家我是待不下去了。”
她以為沈博植肯定會幫著她的,但沒想到,他幾步上前,指著她憤憤地哎了一聲:“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你怎麼還有臉哭!還不快去給菱丫頭致歉,你拿了二弟多少東西給還回去,再把銀錢也還上,再不許去問二弟拿一分錢。”
季氏愕然地看著他,“老爺,你怎麼能幫著外人說話……”
“誰是外人,那是我嫡親的弟弟與侄女,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顧著你的臉面才沒動用家法,可你卻不知悔改,來人啊,將夫人一同關進祠堂。”
屋內的哭喊聲混著吵罵聲,沈菱歌卻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