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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從假山上下來耽擱了會,來得有些遲了,一進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們身上。
許是她的長相與整個宴席格格不入,眾人的目光也是或不解或疏離,甚至還有人眼裡直白的帶刺。
沈淑欣一路挽著她,兩人挑了個最末尾不顯眼的位置,以為這樣就不會與其他人有所接觸。
可還是有不好的聲音傳到了她們的耳中,“她們是何人?以前怎麼從未見過,光瞧模樣,便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姑娘。”
“三郎何時和這樣的女子玩到一塊了,他便是再廣交好友,也不該什麼樣的人都結識才是,平白失了身份。”
沈菱歌自己被說倒是無妨,她已習慣了,可與她一起的還有大姐姐,且她們還把吳紹秋給說進去了。
吳紹秋請她來是好心,沒道理因為她,連帶著好友也被詆譭,她不愛做惹眼的事,可不代表她沒脾氣,相反的,有人欺負到門前,她絕不會忍氣吞聲。
故而當水渠中的托盤流到她面前停下時,她毫不猶豫地伸手,將上面的酒杯舀起。
曲水流觴的規矩便是,酒杯流到誰那,誰便要飲盡杯中酒,但文人學子們嫌光喝酒無趣,都是喝酒者要吟詩作對,展示才華方可算過。
姑娘家不喝酒,就用酒味淺的果釀代替,且玩的花樣就更多了些,不止侷限於吟詩作對,吹唱彈跳樣樣都可。
沈菱歌是今日開宴以來,頭一個取下酒杯的,其他人的目光自然都朝她看去。
沈淑欣也聽見了那些話,但她脾氣好,想著忍忍也就算了,沒想到自家妹妹會選擇做這個出頭的人。
擔心地看向她,就被沈菱歌安撫地拍了拍手背,而後見她舉起酒杯就要飲盡。
只是她剛端起酒杯,就有不和諧的聲音冒了出來:“這位姑娘,可是知道這曲水流觴的規矩?這果釀沒些本事,只怕是喝不得。”
沈菱歌在心裡冷笑一聲,她就知道喝的不容易,但本朝曲水流觴宴的玩法,最先普及推廣出去的,便是她外祖父。
自小到大,她跟著外祖父耳濡目染,參與過的宴席不下百場,居然有人問她知不知道。
她還真就知道,且比她們都擅長。
“酒杯停在何人面前,那人便得飲酒,既是停在我這了,確是該輪到我喝,不知有何不妥?”
話音落下便聽見聲嗤笑響起:“姑娘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飲酒之前還需彈琴舞樂,可若這些都不會,這酒怕是喝不得。”
這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