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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卻想到那些得罪過他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更加堅定了,一到京城就離開的決心。
到時山長水闊,誰還管得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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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沈菱歌醒來後,便一直在周譽的馬車上養傷。
白日裡趕路時,周譽都會像尊大佛似的坐在馬車內,一動不動,等到了夜裡停下休整了,他又會下馬去外頭歇息。
每次看到他不厭其煩地上下馬車,她內心都會覺得不安。且他什麼話也不說,就坐著看邸報處理公文,更是讓她和雲姑的壓力倍增。
可讓他別來吧,她又不敢,怎麼說也是她鳩佔鵲巢,這是他的馬車,她沒資格讓他別上來,思來想去只能提出換馬車。
周譽連眼睛都沒抬,依舊看著手中的邸報,淡淡地道:“為何?”
仔細算起來,這應該是她醒來後,兩人第二次說話。
說他在生氣吧,卻又讓人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連煎藥膳食用什麼,他都要一一過問。但說他是關心她吧,每日又黑著臉坐在這不聲不響,就連這會也是毫無表情,讓人完全猜不透。
“之前肖將軍說,王爺處理公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攪。王爺日理萬機,奴婢還是不在這影響您了。”
“那是之前,你在這無妨。”說著慢條斯理地又翻了一頁。
沈菱歌再接再厲:“奴婢的傷勢好多了,雲姑說已經結痂了,明日便能下地……”
“她說了不算。”
一句那誰說了算,都到了嘴邊又噎了回去,當然是這位爺說了算。
“王爺說的有道理,奴婢還是不添亂了,就在這躺著挺好的。”
算了算了,他想待就待著吧,好歹兩人一輛馬車還安全。
他們連日趕路不曾停歇,聽說已經過了濟南府,再往前便是河間,離京都就不遠了。
她如今最該苦惱的是,該如何提出和周譽分道揚鑣的事。
就這般,在馬車上又過了幾日,沈菱歌背上的傷已經結痂,沒幾日便落了痂子,新生的肌膚透著淡淡的肉粉色。
她不僅背上有傷,小腿上也有些傷口,但養了大半個月,除了塗藥的那小會不能動彈,她已經能行動自如地坐起下地。
眼看著再過幾日便能回京了,她開始期待又煩惱。期待的自然是能回家見到父親。
煩的是之前周譽說的,等她好了要與她算賬,總覺得他沒那麼容易放她走,好似還有話要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