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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維瞳孔倏的睜大,一下抽回自己的手,雙手捧著玻璃杯,水杯的溫度燙的他手心也跟著發燙,
他下牙齒緊咬著嘴唇,只覺得自己全身抖得慌,心臟在抖,指尖也在抖。
韓律真的很喜歡他啊。
但愈是這樣,他愈發害怕看到韓律露出驚恐厭惡的眼光。
而且有時候,靠自己思緒發散的未知恐懼比直面恐怖還要可怕。
他低垂著頭,懼怕韓律真誠的目光,但同時喉嚨乾啞也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
“好了好了。”韓律取走宋之維手裡的水杯放在桌上,傾身過去抱住他,細微顫抖的手一遍一遍拍著宋之維的後背:“是我不好,我不該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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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宋之維喉嚨囫圇吐出這個字,眼睛一眨,豆大的淚珠滑落,“是我不好。”
“不是你的錯。”韓律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不急不慌道:“其實每個人都有秘密藏在心底,我也有秘密。”
宋之維下意識跟著問:“你有什麼秘密?”
“不告訴你。”
聽到這話,宋之維抬頭看韓律。
韓律很俏的朝他眨眨眼:“所以我們扯平了。”
“你不願意說就不說,但一定要讓我幫你,明白嗎?”
宋之維難受的“唔”了一聲。
韓律手掌心揉著他的脖頸:“我記得好幾次這個時間段我們都透過電話,你的語氣都很正常,所以這三天你並不是一直難受的對嗎?”
這一問把他思緒打岔了,宋之維點頭:“對。”
韓律斂下眼皮,這個“病”可能真的不是病,也可能不是很難熬。
而是每到這個時候都會長點什麼東西。
他記得10月25日當天,他去給宋之維送飯。
對方當時還下來見過他,之後更是跟他一起回了家。
當時的宋之維確實在身體健康上面看上去沒什麼毛病,這讓他很寬慰。
就是他大夏天還帶頂毛絨絨的帽子,穿著秋季的棒球服。
應該是腦袋上會長什麼東西。
但不管是什麼“恐怖”的東西,他都會默默的站在背後同他一起承擔,只要人沒事就好。
韓律不去深究了,隨口問了句:“有什麼解決辦法?”
其實他只是以防萬一的隨口問了句,他心裡也明白是無解的。
不然宋之維這麼避諱的樣子,要真有解決方法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