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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意猶未盡,扭頭催促道:“公孫公子!且去看看本道要的姑娘為何遲遲不來……”
無咎不予理會,只管端著杯茶享受著安逸。
祁散人瞪眼道:“你既然滴酒不沾,閒著也是閒著……”
寶鋒眼光示意,呂三嘿嘿笑著開門去喚夥計。
祁散人頗為不滿,直接點破某人的忌諱:“我說你戒的不是酒,而是心障……”
這老道管得倒寬,我戒不戒酒幹你何事?
無咎懶得糾纏,忽而心頭一動,隨聲問道:“老道常常出入富貴門庭,是否聽說過都城有位玉公子……”他想了想,又說:“那是一位女子……”
祁散人側著身子稍稍傾聽,連連搖頭:“又是公子,又是女子,不男不女之流,真乃惡趣味也!”他又眼光一瞥,很是惋惜的模樣。
無咎將老道的神情看在眼裡,只得打消問話的念頭。
呂三返回,隨後的夥計連連陪著不是,接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懷裡抱著一個小巧圓圓的東西。
“今冬瑞雪初降,飲酒賞雪的客人徹夜不歸,姑娘們實在是忙活不過來,且讓蔡娘給大夥兒唱段曲兒助興!”
“小女蔡娘,見過諸位尊客!”
夥計分說之後又告了聲罪,轉身跑了出去。
女子二十五六歲的光景,布衣布裙,膚色白皙,眉目清秀,且頭頂結髻,餘發垂腰,很是溫順柔美的模樣。她自報家門之後,在暖榻的角落裡盤膝趺坐。
“本道喜歡聽曲兒,卻不知你兄弟幾個是否樂意呀?”
有酒有肉足矣,寶鋒四人並無奢望。至於陪酒的姑娘,乃是老道的自作主張。
祁散人放下酒杯,拈鬚微笑:“蔡娘啊,你是哪裡人氏,懷中是何樂器,所唱的曲兒又是何名……”他便如一個尋常的老者在拉家常,卻又擺出主人的派頭。
“蔡娘西山人氏,自幼闖蕩四方,家中男人病亡,寄身此間賣唱!”
自稱蔡孃的女子竟是一個寡婦,卻舉止大方,話語清脆:“此乃魚皮手鼓,且為諸位奉上一段南呂小調!”
她舉起手鼓,五指輪彈,“叮叮咚咚”頓挫有聲,繼而輕啟朱唇:“風雪阻斷萬重山,千軍戰正酣,或也是金戈鐵馬誓不還,老父妻兒倚門盼,曉夢煙,故鄉遠……”
這女子見到寶鋒四人乃是兵士的裝扮,開口唱的便是征戰沙場的曲兒,頓時惹動了兄弟幾個的心絃,禁不住撫掌叫好!
尤其是腔調優美,聲若吐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