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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了西側的偏廳。依舊是靜若無人。廳內暗香浮動,檀香木的茶几前,站著一位挺拔高大的年輕男子,俊眉星目,英姿勃勃,是專教雲琮武功的昭武校尉宋驚雨。茶几後,坐著一個身穿淡金色衣衫的女子,側身對著半壁珠簾,看不見面容,但那烏髮如雲,香肩細腰的側影卻極曼妙美麗。杜天佑上前兩步,拱手施禮:“在下長安錢莊杜天佑。”白芍扭過臉來,一張豔如桃李的面孔,冷若冰霜。這時,從珠簾後,伸出一隻拿著薛濤箋的纖纖素手。站在最前面的杜天佑,看的最為清晰。纖秀的小手,淨白無暇,如雪如玉的指尖,淡粉色的指甲猶如早春的櫻花,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精緻的一隻手。就連那張薛濤箋,亦因在這隻纖纖玉手之上而更顯得風雅清麗,彷彿散發出淡淡的幽香。顯然,珠簾後,這隻玉手的主人,便是雲小姐了。而她遞出來的薛濤箋,上面寫著的就是她要問的問題。他莫名有些緊張,不知道今日這一場豪賭,是否有好運氣。白芍接過來薛濤箋,展開看了一眼之後,對杜天佑道:“如果,我家小姐和令堂同時掉進了水裡,你先救哪個?”杜天佑沒想到問題如此簡單,心下一鬆,當即不假思索回答:“當然是雲小姐。”白芍冷冷地看著他,突然露出一抹嘲諷的蔑笑:“令堂辛辛苦苦養育你這麼大,你居然見死不救。這種沒心沒肺沒良心的人,我家小姐是絕對不會嫁的。送客。”杜家幾乎算是荊州的首富,從未有人敢對少東家杜天佑這樣說過話,而且還是一個丫鬟,心高氣傲的杜天佑火冒三丈,衝動之下,拿起茶几上的一隻青瓷杯便朝白芍臉上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