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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柳樹下,眼巴巴地等了一個人,溫家酒坊的掌櫃溫長安。一見到宋驚雨,溫長安便三步兩步地跑過來,一臉急色地叫道:“宋兄弟,果然是你,你怎麼不早說你買酒是來開酒肆啊。”說著,他一拍大腿,簡直恨不得哭出聲來。宋驚雨一愣,“怎麼了?”茯苓和雲翡從馬車上下來,也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覷,好端端地溫長安為何會如此痛心疾首地找上門來?溫長安跺著腳道:“宋兄弟,你可把我坑苦了。我以為你買幾壇酒是自家飲用,誰知道你竟然是來開酒肆。”宋驚雨忙道:“溫掌櫃,你慢慢說究竟怎麼回事?”溫長安道:“宋兄弟,我們溫家酒坊和金玉堂酒樓簽有協議,神仙醉不得賣給任何別的酒店酒肆,只能供應給這六家金玉堂酒樓。昨晚那金玉堂的掌櫃便找上門來,拿著合約叫我賠錢呢。”說起此事,溫長安後悔不迭,那天見到宋驚雨儀表堂堂,氣宇不凡,雲翡天姿國色,和國舅爺熟稔親密,他以為這兩位定是出自權貴之家。宋驚雨這幾次去買酒,數量又不多,他只當是買回去自己飲用,一點都沒疑心他用作別的。 一時疏忽大意便出了漏子。宋驚雨一怔,立刻看了一眼雲翡。雲翡也沒想到居然會這樣一齣兒意外,一時間也呆了。忽然間,她想起來昨天來酒肆的那一行人,莫非,那少年是金玉堂的人?宋驚雨道:“溫掌櫃,那金玉堂的掌櫃是誰,我去和他談談,看能否通融通融。”溫長安苦笑:“宋兄弟你難道不知道?這京城的六家金玉堂酒樓,都是山西首富陸盛的產業,陸家富可敵國,每年為朝廷捐銀數十萬兩,連皇上都看重幾分,我們可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