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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的後果,它顧不上左邊胳膊的痠麻,以一種特別滑稽的姿勢衝出了山洞。
那背影怎麼看都有種落荒而逃的既視感。
沈云溪在也繃不住,直接笑出了聲。
沒笑兩下他又疼得直抽冷氣,心中卻沒有半分悔意,還越發覺得逗弄這隻老實虎有趣得緊。
沈云溪看著身下的乾草、角落裡掏了洞用來搗藥的簡陋石碗以及驅除蚊蟲的草藥,心裡暖呼呼的。
原以為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能夠留戀的東西,可如今覺得要是能一直有這麼個大傢伙陪著,活著也挺好。
但這個想法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大白虎將盛著藥汁的石碗推過來時,他表情那叫一個生無可戀。
“我能不喝嗎?”沈云溪耷拉著眉眼,從下往上可憐巴巴瞅著大白虎。
大白虎蹲坐在他旁邊,搖了搖頭,圓滾滾的毛毛臉上寫滿了嚴肅。
其他事它都能慣著少年,唯獨這個不行。
沈云溪試圖掙扎,小嘴兒叭叭,好話說了幾籮筐。
大白虎依舊不為所動,還擔心藥汁放久了效果減退,低頭去叼葉子,打算像昨天那樣強行喂藥。
沈云溪也想起昨天的事,見狀,連忙舉起雙手錶示投降,“我錯了,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他身上已經夠髒了,真不想再加點黏糊糊的藥汁。
大白虎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將石碗往他那裡又推了推。
沈云溪想著長痛不如短痛,本打算捧起石碗一飲而盡,可他斷裂的筋脈昨天剛剛續上,還沒完全好,稍稍用力就疼得臉色煞白、冷汗津津。
大白虎頓時慌了,連忙起身。
“沒事,我就是手上沒什麼力氣,拿不起來?”沈云溪擺了擺手,“我用這個當勺子舀著喝也一樣。”
說罷,他拿起大白虎洗乾淨的葉子,輕輕晃了晃。
大白虎見他面上血色稍稍恢復了些許,這才鬆了一口氣,可看著少年動作略顯笨拙地舀藥汁,想起昨天撿到少年時,對方身受重傷不說,全身筋脈都斷了,又心疼不已。
到底什麼人那麼喪盡天良,會對這樣一個少年下此毒手?
也太不是東西了!
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戾氣,大白虎胸腔中翻湧著濃濃的怒意,恨不得將罪魁禍首直接撕碎!
就在它周身籠罩的黑氣幾乎化成實質之際,一聲嫌棄的“咦”喚回了它的神志。
沈云溪放下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