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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是跟景然玩的最好的,那個孩子平時一副陰翳的樣子,誰打他他就用那雙招子無聲地盯著對方,好像裡面住著一隻躍躍欲試的野獸。
可是他太瘦弱,沒有辦法反抗。院長找了平時總欺負景然的人問話,看吧,他也是知道哪些人總是欺負景然的,但是沒有問出個所以然,那幾個男女都被刪了耳光扯了頭髮。
爽快。
白露心想,有本事你們反抗院長啊,像欺負我和景然那樣欺負他呀。
你們敢嗎?
那些人捱了打,急於把怒火宣洩出來,再者,白露的眼光在他們看來就是譏諷的幸災樂禍。
睡覺,白露從窗戶那邊悄悄爬出去,這是她跟景然的秘密。挎在身側的包裡裝著今天店裡沒有賣完的雙皮奶,她打包了一杯給景然帶回來,誰知道他居然不在。
他一定在那個地方。
白露無不肯定地想著,心臟猛地一跳。
如果他不在呢?
難免會想起最近為了高考背的新聞,偷器官,偷小孩,變態犯罪什麼的,汗毛一根根豎起來。肯定不會這樣的!一定是受到欺負了在那裡發呆,睡著了忘記時間。她加快腳步,沒有注意到始終跟自己保持著五十米距離的幾個身影。
她要去的地方是隔壁小區的小樹林,可以從柵欄鑽進去,那邊有兩個古老的鞦韆,她和景然經常在鬱悶的時候過去。蕩蕩鞦韆,說說話,看看星星,心情很快就會好起來。
這次肯定也是一樣的。
她想,潛行在夜中如同一隻靈巧的貓,踮腳,縮背,很快鑽進去。
黑洞洞的,這裡的路燈壞掉了,月光下鞦韆影影綽綽,透出一股森冷的氣息。
白露抱緊了自己的書包,覺得露出來的肌膚都涼透了。“景然”她小聲地叫著對方的名字,沒有人答應,她一邊走過去一遍低聲呼喊。
背後有人快步走近的聲音,白露滿懷期許地轉身,“景然……”
並不是,而是今天在孤兒院被院長收拾了的那幾個人。
即使不看他們的神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白露立刻抱著包邁腿就跑。沒跑幾步就被人扯住頭髮強制停下來,身體被重重地摔到地上。
他們嘴裡說著匪夷所思的髒話,對著白露又踢又打,她只是咬著牙一言不發地忍受著,等著吧,等著。
天色極黑,腳下的身體是柔軟的,嘴裡的髒話都是關於性的,這極大地刺激了這群少年,他們逐漸生出一個模糊的概念。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