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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不需要太多技術性,她在那裡待不了多久,對方已經把四百萬的定金打到她的卡上,再三確認那兩個玻璃瓶以後,她拎著一個小包就出發了。
到名古屋的時候已經是早上,有人舉著六安的牌子站在那裡。
鳶尾戴著巨大的墨鏡,學著六安平時的樣子,冷漠地走過去。其實不用舉牌子她也知道來接自己的男人是那個無精打采,眼下全是青痕眼袋的中年男人。他這樣的狀態鳶尾見多了,一眼就能認出來。
那個男人見她走過來,猶豫地問了一下“六安小姐?”
她點點頭。
田島宇直猶豫了一下,似乎不相信她有這樣的能力,這樣的目光她也見多了。每次去驅鬼的時候那些人都會用這樣的目光看六安,她只要冷漠地對視就好了,沒有一絲怯意地。
田島宇直立刻躬身將她迎出去,邊走邊用不太利索的中文跟她交談。說是交談,其實更多的是他的抱怨和恐懼,鳶尾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她四處看了一下,機場的人很多,很多都是中國去的遊客。
其實他不知道,六安本人是會日語的,不僅是日語,每次去到哪個國家,六安都能說那個地方的話。
這不僅僅是一種語言天賦,還有一個原因,在知道以後鳶尾覺得她會這麼多語言是情有可原的。
又想到六安了,她想她。
心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心不在焉地跟著前面那個男人走到來接他們的車裡坐下。
“別再說了。”她制止了對方的喋喋不休,閉著眼靠在柔軟的皮質靠背上休息。
她有點累,身體累了,從昨天就沒有睡過覺,後來精神亢奮,直到現在那疲憊從骨子裡蔓延出來。
因為閉著眼睛,所以看不見副駕駛上坐著的男人一片陰霾,手裡的手機發出去一條簡訊。
依稀有著:錯了,繼續……
這樣的字眼。可惜她沒有看見。
酒店很快就到了,其實她一點都不想住在這裡,這裡就是那個女鬼出現的地方,偏偏那些人還要給她安排在隔壁的房間。
酒店已經歇業,也就是說八層樓的酒店,她住在第四層,整棟樓只有她一個人。
她把行李放在床上,田島宇直跟她鞠躬以後帶上門出去了。
鳶尾立刻去把房間內的復古播放器開啟,是小野麗莎的歌,她皺著眉,這個女人的聲音在這時候聽起來有點陰森,感覺像是在述說自己的委屈。
她換了一張碟,好在是一張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