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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情地肆虐她的紅唇,似乎想把她的口紅全部吃掉,不,把她整個人都吃掉。
趙伶然不是沒有掙扎,但是連普通男人都無法抵禦的男人,她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她的手被固定在安全帶的上面,嘴唇被他撕扯,啃咬,除了痛以外,慢慢生出了一點快意,兩條白生生的腿夾在一起互相摩擦了一下。曾刻試探著放開她的手,讓自己的手閒下來從她大大敞著的領口裡伸進去用力捏揉,她沒有反抗。
直到第二個綠燈只剩下幾秒,曾刻才驟然離開她的嘴唇,車子風馳電掣地飛出去。
他幾乎一秒鐘都等不了,車子直接停到了酒店門口,把她的包拿過來很快辦好入住,鑰匙丟給前臺讓他們解決後面的事,他強制地把趙伶然禁錮在懷裡。
他們在一起太久,她身上那一點容易讓她激動他一清二楚。
趙伶然在車上就忍不住了,曾刻這個人沒有什麼值得挑剔的,她跟他在一起能得到很多快樂,即使她不想回憶,可是身體先她一步給出了反應。
她被狠狠丟在床上,身上很快壓上來一具沉重的男性軀體。
兩個人打架一樣糾纏在一起,不休不止,直到她被不知道第幾個白光擊中,顫抖著失去意識。
他的喘息漸止,看著她沉睡的面容,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只嘆息一聲把她抱入懷中跟自己緊密相貼,也顧不得渾身汗淋淋的,就這麼抱著她睡去。
也許是這段時間公司的重擔,他們緊張的關係還有來自父母的壓力讓他精疲力盡,這一場釋放以後,他渾身酣暢不已,竟然一覺睡到了早上九點。
床上早就空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另一側枕頭上的一沓紅色鈔票,升起來的一點滿足和舒適都在那一秒消失殆盡。
又閉眼休息了一會兒,起床把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穿上,把錢收到自己的錢包裡。
真捨得,睡一晚上給了他兩千塊。
是覺得他的技術還不錯嗎?他笑了一聲,臉色又沉下去,因為他想起來她在車上說的那些話。
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或者炮友?
沒有這個可能,他們絕對不可能分開,絕對。
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見面,他以為她會好好想清楚,像他說的那樣等他把事情處理好,可是等到的卻是她的一紙離婚協議。上面清清楚楚,資產合理分配,她沒有佔他一毛錢的便宜,當然,也沒有讓他多得一厘。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