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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目睽睽之下,雷煥只冷冷的回了一個字:
“講。”
冬涉川沉吟片刻,抬頭看了看夏織秧,此番話他講得十分艱難:
“我自小就被望渠的孩子們視為異類,稱作妖童,也因此受盡了歧視和欺辱。父親因我早亡,母親也被我牽連。秧兒從小與我一起長大,我受過的苦自然也分她一半。她雖是撿來的孩子,卻始終陪在我身邊。如今望渠罹難,我們大婚未成,在我看來許是天意。我冬涉川不配有這麼好的妻子。既然她忘了自己是誰,師父又給了她新的身份,我希望她會有新的命運。所以我與她的婚約就此作廢。從此兩兩相忘,各自安好!請大家做個見證。”
雷煥本以為他要大鬧一場,沒想到他竟說出這一番話來。他心中暗暗稱讚道:
罷了!此子果然與眾不同。他這是怕徵婚之事落人話柄,先與夏織秧撇清關係。
夏織秧聽罷,狠狠道:
“無恥之徒,廢婚約哪輪得到你?”
話音未落,揮手一道掌風向冬涉川打來。
丁若瑜眼疾手快,揮手一團青焰在一旁向冬涉川飛過去,在他面前衝散了夏織秧的掌風。
“這夏姑娘……竟然會術法?”
“什麼夏姑娘?師父已認她做義女。如今我們該稱小師妹才是。可她這功法不像出自岱淵。竟看不出來自哪裡呀?”
丁若瑜原以為冬涉川的臉是摔的,如此看來竟是夏織秧打的,不悅道:
“小師妹如今婚約已毀,兩不相欠,形同陌路。小師弟才受了存筋錯骨的罪,你又何苦再踐踏他!”
夏織秧看看下面說話之人,眉清目秀,有著幾分姿色。見她護著冬涉川,氣不打一處來。
“我教訓他,與你何干!他毀了婚約可是想娶你不成?”
丁若瑜在岱淵哪受過這般委屈,起掌一團誅業火升騰起來。
冬涉川見師姐動怒,趕忙喊了一聲:
“師姐。”
他用足了力氣走了幾步,膝蓋就像被摘除了一樣,一頭栽了下去。近處的兩個門人過去將他扶起來,待他走到丁若瑜身旁,側身擋在她面前,小聲道:
“師姐,秧兒她無心的。算了吧。師姐若氣,打在我身上出了氣便是。”
丁若瑜見如此冬涉川還護著她,含著眼淚收了誅業火。
夏織秧見他們小聲嘀咕,更是火大,上前兩步,嗔怒道:
“冬涉川,我只當你是個廢物,沒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