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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名單中。
大悲寺以許願靈而出名,寺中有一棵銀杏樹,葉片深綠。許許多多人將紅綢系在上邊,風一吹葉動綢拂,整座佛寺跟著“嘩啦”作響。引來不少外地人拍照。
佛寺佔地面積大,能拍的地方不少,但有一盞不太起眼的燈突然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他們常常隔著數米距離去拍那盞燈。
殿內供燈多是為死人點的,樣子簡陋,落了香灰。那盞燈不太一樣,蓮花狀的燈託,中央包裹著一枚小小的燈芯,一直透明潔淨。
像一顆無垢的心,或者一片清白的靈魂。
……
第七年年初,下了場大雪。
鬼不喜歡冬天。
他的忌日在冬天。
他從燈裡冒出來時是冬天,天寒地凍,一個模樣年青的小童在擦貢桌,貢桌上放了一隻籤筒。正值佛寺將開門的辰時,四周有鳥叫聲。
鬼動了動衣袖。
那隻籤筒“嘩啦”一下就掉了下去,篾片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小童彎腰去看:“咦,怎麼撒了。”
鬼推開門。
山寺沐浴在一片明媚晨光中,山外沒有山。鬼踩在薄雪松枝上,忽然想起很早以前他從空曠王陵中走出的那一瞬間。
——他那時候並沒有在意另一個人的失約,只是在想他可能因為什麼耽擱了,或者,更糟糕的是,他出了什麼事。
當年的王世子,大概得到了一份千年後依然為之堅信的愛。
綠樹上覆了一大團白絮。
鬼如有所感抬起眼。
來來往往人流如織,陌生面孔叩拜神佛,祈求長生,富足與康健。其中最沉默,最年輕的,穿著風衣的青年衝他伸出手。乍暖還寒,他鼻頭被冷風吹得通紅,聲音輕而柔,混著沙啞:“久等了啊。”
“我來接你回家。”
“沒有。”
談書鑾想了想,伸手去揉他的腦袋,柔和下聲音:“很好。”
這一年突然變得格外漫長。
三月開春,談善不怎麼費力地過了論文初稿,接著他處理完政審,出現在當地文物局錄用的公示名單中。
大悲寺以許願靈而出名,寺中有一棵銀杏樹,葉片深綠。許許多多人將紅綢系在上邊,風一吹葉動綢拂,整座佛寺跟著“嘩啦”作響。引來不少外地人拍照。
佛寺佔地面積大,能拍的地方不少,但有一盞不太起眼的燈突然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他們常常隔著數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