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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周子舒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將拳頭開啟又攥緊,默不作聲地打量起葉白衣的腦袋來,越看越覺得,那腦袋的形狀十分適合被人捶.一邊張成嶺拉拉他的衣角,張口想問什麼,被周子舒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耐煩地將自己的衣襬拽回來,罵道:"十來歲的大小夥子,有話你就好好說話,做什麼畏首畏尾地跟個小媳婦似的?"他這分明是遷怒,張成嶺縮縮脖子,不敢言聲了.
周子舒又掃了他一眼,道:"你想說什麼,快說!"
"師、師父,咱們這是要一直往蜀中去麼?"
周子舒就一怔,心道是呢,挺長的一段路呢.於是張成嶺自作孽不可活,因多嘴問了這麼一句,此後一路便被周子舒這惡師父百般折磨,時而叫他倒行真氣,倒立過來走路,時而被他伸出一隻手壓住肩膀,叫那少年彷彿揹負著一座大山似的費勁全力地往前趕路......簡直生不如死.
溫客行在一邊沒言聲,依舊嘎嘣嘎嘣地捏著他的核桃吃,一邊噁心著周子舒,一邊似乎若有所思地琢磨著什麼事,見周子舒不再理會葉白衣這頭老活驢,便難得地向葉白衣搭起話來,問道:"你和......容炫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知道三十年前的事?"葉白衣看了他一眼,沉吟半晌,就在溫客行以為他要說出什麼來的時候,只聽他一張鳥嘴裡說道:"你怎麼跟個愛嚼舌根的老孃們兒似的,什麼都打聽?關你什麼事?"溫客行手指一用力,那核桃殼直接被他捏得四分五裂,迸出一丈多遠去,還夾帶著一股勁風,活像暗器似的,張成嶺立刻躲得遠遠的,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溫客行才想著張嘴再賤他幾句,誰知眼前亮光一閃,他定睛看去,竟在葉白衣的長髮中發現了一根銀絲,便奇道:"咦,姓葉的,你有白頭髮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一瞬間,葉白衣那雙木然的眼珠似乎飛快地劃過一抹光芒,快得讓人分辨不出,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摸一把自己的頭髮,可手抬起一半,卻又放回來,口中只是淡淡地說道:"你連白頭髮都沒見過麼?少見多怪."溫客行想了想,也是,這老怪物一把年紀了,要是換個人屍骨都該寒了,長根白毛算什麼?
然後他便再找不出話來了,葉白衣就是有本事叫人不去招惹他,從洞庭到蜀中,一路上像個會走路的假人一般,只有吃飯的時候那山呼海嘯、橫掃千軍如卷席的架勢,能讓別人知道他是個活物.
周子舒和溫客行百無聊賴,於是只能沒事鬥嘴互掐,聒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