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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書唸完,畢竟以後我出去相親的時候,總不能介紹自己只是個高中畢業生吧。”
畢竟他們可不是扶城和牧詔,扶城和牧詔憑藉著他們發明出來的那些能量罐卡,還有改良的那些卡牌,早就已經修滿了學分,只等他們什麼時候有時間把申請書寫好,寄到帝國第一大學去,就能直接拿到畢業證書了。
他們還有得熬呢!
孫建宏聳了聳肩:“雖然我已經收到了好幾所軍事學院發來的聘書,聘請我去他們那裡當特約教授。”
當然了,要說收到聘書最多的人,肯定是扶城和牧詔了。
甚至連帝國第一軍事大學也給他們發來了聘書。
那可是聯盟最好的大學,聯軍中百分之二十的將軍都是帝國第一大學的學生。
而且聽說聯盟第一軍事博物館第一紀念廳和帝國第一大學都在準備給扶城和牧詔修建人物雕像來著。
當然了,他們也有份。
——還從來沒有活著的將軍的雕塑能夠進入聯盟第一軍事博物館第一紀念廳!
錢善靜:“我也是這麼想的。”
誰能想到呢,他們剛剛應徵入伍的時候,想的還是等到他們打贏了這場大戰,就繼續回去讀書,制卡。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回不去了。
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已經把整個馭獸師界都得罪得死死的,只要他們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至少明面上,那些傢伙就不僅不敢在他們面前放出哪怕一句狠話,還得對他們客客氣氣的。
更因為他們好不容易為制卡師界開創了一個這麼好的局面,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否則怎麼對得起卡牌協會這兩年來的辛苦付出,對得起那麼多制卡師的殷切期望。
崔生說:“我也一樣,不過在這之前,我準備回家一趟。”
“畢竟衣錦不還鄉,如錦衣夜行啊。”
還是那句話,他和錢善靜他們不一樣,他是中途加入的扶城小隊。
而且他當初和扶城他們還是對手來著。
後來他之所以選擇跟扶城他們合作,僅僅只是因為他父親原本是崔家的長子,第二代繼承人。
作為他父親的長子,他原本是崔家名正言順的第三代繼承人。
然而就因為他二叔的兒子,他的堂弟覺醒成為了馭獸師,即便對方的天賦比不上他,家族還是將全部的資源全都傾斜到了他的堂弟的身上,試圖讓他的堂弟成為第三代繼承人,就連他的父親也對這件事情深表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