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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新雪
沈月灼幾乎要以為自己聽錯了。
坐在後排?
和他一起?
男人的西裝外套搭在一旁,襯衣領口一絲不苟地抵在喉結下方,長腿略顯懶怠地搭著,無可挑剔的側顏帶著令人心跳輕顫的冷肅。
沈月灼脊背挺得很直,掌心緊緊蜷著,目光不知該平視前方還是落向車窗外,怕失禮,也忐忑,渾身都像是一根因用力而繃緊的弦。
她上高中以後忙於學業,褚新霽也久居杭市。
大概是褚爺爺年紀大了,老人越發思念兒孫輩,褚新霽上半年才將新悅總部從杭市搬至京市,時不時回老四合院那邊陪老人下棋、練字,沈月灼也沒機會和他單獨相處。
更何況還離這麼近,近得彷彿能聽見他的平緩起伏的呼吸聲。
褚新霽看了眼腕錶,沉聲道:“去車管拘留所。”
車身已經駛入了直行道,要繞到2公里外才能調頭,楊叔見先前還說讓褚清澤在裡面待上幾天漲漲記性的人改了注意,不免揚起笑,說:“褚總,您就是嘴硬心軟。”
沈月灼聽了兩句,明白過來這是要撈人。
褚清澤性子混不吝,偏長了張慣會哄老人開心的嘴,整個褚家最能管住他的人還是大他八歲的親哥,長兄如父四個字,用再他身上再合適不過。
這輛車改裝過,副駕的座椅很窄,褚清澤一米八幾,一雙長腿都得憋屈地彎著,坐那純屬折磨人。
難怪讓她坐後排,沈月灼忍不住有些想笑。
沈月灼主動找話題,“霽哥,是阿澤讓你過來接我的嗎?”
兩家關係雖好,她跟褚新霽猶如涇渭分明的兩端,唯一的交集和話題也只有褚清澤,如果沒有褚清澤,恐怕她跟褚新霽都搭不上話。
“嗯。”褚新霽聲線很冷,側顏清雋又淡漠,“他最近還是這樣不著邊際,讓你費心了。”
褚沈兩家都預設她和褚清澤是一對,倒也不在乎兩人現在是情侶還是朋友,認為現在年輕氣盛,心不定下來不要緊,反正將來也是要結婚的,總會成為一家人。
長輩們常說的話就是,你多管管阿澤。
只有她和褚清澤兩個當事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褚清澤那花心的個性,換個酒吧駐唱一晚,起碼都能收到十幾條好友申請。
沈月灼身邊亦不乏追求者,但總是達不到她心裡的標準,加上她很少對男性和顏悅色,留下了驕矜任性的印象,拒絕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