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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否認您的這種說法,包括大總統應該也不會否認這種說法,否則他不會讓我在這種時候來到巴黎與貴國建立外交關係,但是必須要說明的是,國與國之間重要的不單單是理念相同,利益也十分重要。
人除了理念之外,也是要吃飯、要生存的,肉體是理念的載體,沒有肉體,也就沒有理念,所以人類最基本的權利是生存的權利,我們必須要承認,就當下來說,英格蘭人比法蘭西人更能維護中華聯邦在歐洲的利益,總統先生,您以為呢?”
羅伯斯庇爾聳了聳肩膀,表示了認同。
“我必須要承認您說的是對的,比起現在危機四伏的法蘭西共和國,英格蘭人的確能夠提供給中華聯邦更大的幫助,但問題在於中華聯邦和英格蘭人之間應該是有著某種不可協調的矛盾的。
而這種矛盾在中華聯邦與法蘭西共和國之間應該並不存在,我們雙方應該可以進行更加深入的合作,出於這種考慮,我希望您能夠做更多的設想,為法蘭西共和國提供一些軍事層面的幫助。”
趙長安笑了。
“所有人都說您是一個恪守自己所認為的準則的人,並且絕對不會改變自己所認為正確的想法,因此巴黎的人稱呼您為不可腐蝕者,但現在看來,我認為您也不是一個那麼直接的不可腐蝕者。”
趙長安這麼一說,羅伯斯庇爾也露出了非常輕鬆的笑容。
“過去我是一位律師,我必須要堅信自己的準則,這樣我才能夠為我的辯護人提供辯護服務,對於一個人來說,正義與邪惡之間的界限是可以理得清的,誰是對的誰是錯的,作為一個律師,我能夠看得出來。
但是當這個物件變為整個國家的時候,對與錯的界限忽然就變得模糊了,現在我不再是某個人的辯護律師了,我已經成為法蘭西共和國的辯護律師了,我要為這個國家考慮,而不是為具體的某個人考慮。
所以在這個時候,對與錯在我這裡可能並不能成為決定一件事情的根本緣由,我不能為了我個人的某些習慣而破壞了整個法蘭西共和國的利益,那等於瀆職,是我不能接受的。”
對於羅伯斯庇爾的這段話,趙長安非常的認同,他情不自禁地為羅伯斯庇爾鼓掌。
“總統先生,我沒有想到您剛剛成為總統,就有了這麼高的覺悟。”
羅伯斯庇爾露出一絲苦笑。
“這不是我剛剛才有的,其實我也思考了好幾年,只不過原先我不需要為那麼多的人承擔責任,而現在成為了共和國的總統,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