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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難理解的。”
甲斗的身子顫了顫……不是別的,而是“弟切總司”這個名字。
已經很久……沒有人喊他的名字了,哪怕是陌生人。
不過甲鬥還是警惕地提起了右手中的Kabuto苦無。
小煦則是有些恍惚。
剛剛……她是聽到了“弟切總司”四個字吧?
可這是那個把輪胎當衣服穿的紅色鐵皮人叫甲斗的話啊……難不成……
這時,小煦余光中的皇蜂解除了變身,露出了正喘著粗氣怒氣衝衝地看著甲斗的獨眼弟切總司。
甲斗的藍色複眼也適時瞟了過來,當甲鬥看到那張與自己只有一個眼罩之差的臉時,甲斗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身子開始微微顫抖,握著Kabuto苦無的手緊了緊。
“哥哥?!”
小煦看著獨眼弟切總司,失聲道。
繼承了弟切總司所有記憶的獨眼弟切總司也是詫異地扭頭看向了小煦,從記憶深處傳來的親切感霎時間沖垮了獨眼弟切總司臉上的憤怒。
妹……妹?!
解除了變身的門矢士雙手叉腰,滿臉複雜地看了看小煦與獨眼弟切總司,再是掃了一眼渾身顫抖的甲鬥,最終將目光定在了還穿著馳騎皮套的路行舟身上。
什麼情況?
母雞啊,哪個曉得他們嘛意思了啦。
路行舟攤了攤手。
很期待呢,這樣一來甲鬥會不會提前動手幹掉頂著自己臉的根瘤蚜型異蟲呢?
“哥哥,你沒事吧?”
小煦喜出望外,急忙小跑過來小心地扶起獨眼弟切總司。
“小……小煦?!”
獨眼弟切總司有些意外道,從真正的弟切總司繼承過來的記憶中確實有這麼一個妹妹。
可出現在這個時候……
獨眼弟切總司無聲地對著甲鬥邪笑了一聲,讓甲鬥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看到頂著他的臉的自己,甲鬥一定會馬上殺了自己吧?
但是不行,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怎麼能在這麼一場意外中死去?
瞥了一眼滿臉擔心的小煦,獨眼弟切總司計上心頭。
“小煦……對不起,這麼多年讓你和奶奶擔心了。”
獨眼弟切總司的臉上掛上了悲慼,僅剩的左眼中泛著淚光。
“嗚……怎麼會呢?哥哥,歡迎回來!”
小煦緊緊地抱住了獨眼弟切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