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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落下,騎士艙正位,神經接駁瞬間完成,甲冑表面流動著紫色的電光。在佛朗哥教授喊出“第一百二十八次實驗性對抗啟動”前,騎士們已經帶著細長的白色蒸汽流衝向了對方。
他們的刀劍在頃刻之間交擊了上百次,濺射的火星如同新時代的曙光,騎士們鬥志昂揚。
他們的身影在這黑色的巨大空間裡如流星般飛射,每一次在鋼鐵牆壁上反彈,連空間都被震動。
工程師們驚歎著目睹這場超越人類視力極限的戰鬥,欣喜地看向佛朗哥,佛朗哥卻仍在搖頭:“以目前的進度,我們仍然只是在追趕黑龍的步伐。”
秋天,風吹起貴婦人漸漸加厚的裙裾,樹葉飛旋著落下,臺伯河中的鱸魚肥美。
夜深人靜,銀白的月光灑在教堂的鐘樓上,戴著銀色面具的老人們會聚在禮拜堂裡,用過簡單的聖餐,開始漫長的會議。
這就是所謂的樞機會,這個國家最高階別的會議,這群被稱作樞機卿的人決定著這個國家的未來,而不是坐在會議桌盡頭的教皇隆·博爾吉亞,他只是樞機會選出來的執行者。
有資格參加這種會議的人除了樞機卿就只有秘書,年輕的秘書們或者等候在窗簾後,或者小跑著來去,為他們效忠的樞機卿們傳遞卷宗和便條。
只有一位秘書靜靜地站在主人的身後,穿著高領的白襯衫和黑色的小禮服,還帶著稚氣的臉上已經略微呈現出堅硬的線條。
他很少做那些傳遞檔案的瑣碎工作,只在大家意見相悖、僵持住的時候微微躬身在教皇耳邊說話。
“那就是隆的小黑山羊麼?前幾天就是這個孩子幫隆推翻了你們要增加預算的提案?”樞機卿們交頭接耳。
“是個難纏的孩子,記憶力好得出奇,知道這個國家的方方面面,邏輯也強到很難挑出漏洞,有他在隆背後,那邊就有兩個腦子在想問題。”
“還是兩個很同步的腦子。”
“據說是私生子,大腦的迴路當然和他的父親相似。”
“有什麼忠狗比流著自己血的忠狗更好用呢?”
閒言碎語飄進了西澤爾的耳朵裡,他的聽力當然比那些垂暮之年的老人強,但無論聽到什麼,這男孩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
他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