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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
可唯一的旁觀者是戴著鐵面具的審判官。他禮貌地退到走廊的末端,算是給西澤爾和琳琅夫人留出了單獨相處的空間。
小窗邊的女人聞聲回頭,歪著腦袋看西澤爾。沒錯,確實是琳琅夫人,此時她看起來顯得更小了,因為住在這裡沒有侍女給她化妝。她的眉色淡淡的,唇色也淡淡的,唯有那雙黑如點漆的眼睛依舊。
看見西澤爾她並未流露出驚喜的表情,關在這死寂的地方她也看不出害怕,她走到鐵欄杆旁邊,歪著腦袋端詳西澤爾,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她一直都是這樣,認不出西澤爾是自己的兒子,在她的世界裡西澤爾大概是一個經常出現在她身邊、看起來有點眼熟的男孩。
阿黛爾像只貓,是頑皮得像只貓,琳琅夫人其實也像只貓,是智力像只貓。據說貓的記憶只能維持七天,七天過去,就連從小餵它的主人它都不記得。琳琅夫人就是這樣的,西澤爾要是出門幾天,在她眼裡連“眼熟的男孩”都不是了。
現在她大概正在努力地思考這忽然出現的男孩是誰,但她實在想不起來了,有點苦惱地皺起眉頭來。
這時候西澤爾可顧不得嚇不嚇到她了,伸手抓住她的手,四手交握感受到體溫,他的心才緩緩地落回了原位。母親確實還好,很健康,至於待在這種地方,於她而言倒未必很難忍,住在舒適豪華的坎特伯雷堡她也不欣喜。
琳琅夫人任兒子抓著自己的手,像是很乖的少女似的,這說明她多少還有點記得西澤爾。
“我會想辦法帶你回家,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回家。”西澤爾輕聲說,他知道這話琳琅夫人根本無法理解,但他還是要說。
“一個簡簡單單的腦白質切除手術,夫人就可以回家了。我們會安排翡冷翠最有名的腦科醫生為她做手術,確保手術不出現任何問題。”審判官淡淡地說,“手術後的她跟現在不會有什麼區別,只是更安靜一些。”
“閉嘴。”西澤爾低聲說。
他使勁地握了握母親的手,隨後轉身離去。他沒時間留在這裡敘親情,他得去想辦法。
“還有時間做決定,距離執行火刑的時間還有幾天。”審判官跟在他身後,輕描淡寫地說。
在走廊盡頭,西澤爾又一次回頭,發現琳琅夫人已經回到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