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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習騎士的未來不過是兩條路,要麼獲得騎士銜,成為熾天騎士團的正式成員;要麼沒能獲得騎士銜,轉入軍部其他部門就職。以唐璜、阿方索和昆提良的成績,所有人都相信他們會輕而易舉地獲得騎士銜,可直到十五歲那年,騎士銜依然沒有到來。
昆提良開始心浮氣躁了,想去軍部詢問,唐璜怕他鬧出事情來,於是陪他去。
大概是對這個不懂事的南部小子有些好感,軍部的某位少校私下裡為他們做了解釋。原來騎士銜是由教廷授予的,而不是軍部。每年新增的騎士名額是有限的,並非只有訓練營的男孩們想要獲得這個頭銜,貴族少年們也很渴望。他們獲得騎士銜之後並不會留在熾天騎士團裡賣命,而是轉入其他部門擔任大人物的秘書,騎士頭銜會讓他們平步青雲。本該授予他們的騎士銜都被那些有家世有門路的貴族男孩半路劫走了。
“但最後你們還是會被授予騎士銜的,”少校拍了拍唐璜的肩膀,輕輕地嘆了口氣,“因為這個國家不僅僅需要擁有騎士銜的貴族,也需要死在戰場上的那種騎士。”
那一刻昆提良才明白,教皇國的熾天使騎士還分兩種,一種是永遠不用上戰場卻能享受榮譽的上等人,一種是迎著重炮衝鋒的炮灰,而他的父親,恰恰就是後面那種。
男孩們對此異常憤怒,原來他們再怎麼努力再怎麼辛苦都沒用,歸根到底這個噁心的世界是靠家世和地位說話的,他們開始荒廢訓練,在軍營附近的酒館裡瞎混,像小流氓那樣找機會搞點小錢,有錢了就去大吃大喝。
以阿方索的性格原本是不會去酒吧裡混的,但既然他的朋友都想去,那麼他也願意跟著。他就是在那幾個月裡學會喝酒的,以前他滴酒不沾。
阿方索很擅長賭牌,他佔據一張賭桌,坐莊。唐璜負責拉人來賭,昆提良負責“看場子”。大人們都對一群十五六歲的男孩在酒吧裡賭牌很好奇,往往都會坐下來玩上兩把,可結果往往是輸光了才離開的。
那種賭局其實應該算是一種詐術,一般人的計算能力,在阿方索手下是全無勝算的。
勝利一直持續到某一天,那個十五歲的男孩在賭桌對面坐下,抬起紫色的眼眸,看了阿方索一眼:“這種賭法很新鮮。”
他有點弱不禁風的感覺,可偏偏穿著高階軍官才有的黑色呢絨軍服,繫著寬闊的腰帶,只是沒戴肩章和領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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