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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左右兩邊各有一個跟他衣著相似的傢伙靠了過來,每人都拿著一張金色的貴賓席票,都是走路來的。
昆提良從西邊來,阿方索從南邊來,唐璜從北邊來,最終三個人在夕陽下的人流裡碰了面。三身租來的燕尾服,唯有唐璜身上那件還算得體。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不知所措。
“大家都到得很準時嘛。”唐璜最先回過神來,擺出一副“不是約好的嗎”的慵懶笑容,好像“我過得很開心,憑什麼要去找死”這話不是他說的。
“喂喂!不是你們兩個說來了就沒命,死死地阻攔我來著?”昆提良不忿地嚷嚷,“搞得我這兩天一直睡不好,翻來覆去地想!”
“沒有我們在,你這個笨蛋會死得很快。”阿方索說。
“那你呢?你也是擔心我吧?”昆提良一陣感動之後轉向唐璜。
“別把我想成阿方索那種嘴裡說著冰冷的話心裡卻為你想了很多事的爛好人!”唐璜從鼻孔裡噴出兩道氣來,“我這種男人只會為愛獻身!我是衝著老闆身邊的那個妞兒來的!那種外面冷漠裡面火辣的妞兒是我的菜啊!”
昆提良壓低了聲音:“你的菜好像正站在你背後……”
唐璜一個激靈,就聽到背後傳來那優雅的女聲,可又透著絲絲的冷氣:“找不到貴賓通道了?早就猜到了,所以出來找你們。”
碧兒今天特意打扮過,身穿天藍色的禮服裙和三寸的高跟鞋,讓那曾被稱為白色橡樹的身材顯得更加挺拔修長,和三位見習騎士不相上下。
“喔!怎麼表達我對您今天這身打扮的感覺呢……真是光彩奪目!”唐璜趕快補救,故作關切,“不過看您臉色似乎不太好,是病了麼?”
“不是外面冷漠裡面火辣麼?”碧兒冷著臉,“行了,不要掰了,跟我走,演出快要開始了。”
昆提良幸災樂禍,阿方索麵無表情,唐璜灰頭土臉,三個人跟隨碧兒上了車,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