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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邊林因為拍海上戲,在浪裡泡了好幾天,回家病了。
晚上洗了澡後,初見去哄寶寶睡了,回來見燈還亮著,關上,想說等藥冷了再叫他。
黑暗裡,床上人翻了個身,找她的手。
“還頭疼?要吃止疼片嗎?”
沒回音,但肯定是醒了。
初見等了會兒,覺得這個悶葫蘆應該是睡著了。想去看藥。
“好幾年不生病,上次是手術。”
“是啊,”初見也奇怪,他這人挺難得生病的,“我爸說,不太病的人病起來就特別難受?”她還記得老媽吐槽,男人病起來可嬌氣了,完全就是小孩,沒女人忍得住。
……
好吧,又不說話了。
初見剛要走,又被拉住。
“萬一,我之前的病復發了,”他玩著初見的手指,想起高中時候,想離她近點兒卻沒辦法,只能買瓶水或者冰激凌,遞給她,十次有七八次能碰到她的手指,“剩你一個人。”
“說什麼呢。”初見被逗笑了。
“我爸肯定能理解,你要再嫁。”
……
好吧初見信了老媽說的,男人生病變小孩。
“再嫁也找不到你這麼帥的,還是算了。”她逗他。
“嗯。”倒也是,他想。
“確實。”他強調。
想了會兒再強調:“還是人品重要。”
……
“啊,行吧。我去看看寶寶。”初見憋著笑跑了。
他躺床上,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頭越疼。
等初見回來,已經抱著被子在頭昏腦脹裡睡著了。
翌日。
初見給寶寶煮了麥片粥,熱了三個小豬燒賣,接了謝斌一個電話說了下他燒退了的情況。
再掛了電話,發現檢邊林已經換了乾淨襯衫,坐在寶寶身邊,一勺一勺喂寶寶,順便把昨晚睡覺時在腦海裡理過的和初見的感情史講了一遍,從兩人幾歲時一起過六一兒童節講起,講到高中就卡殼了。高中是兩人隔膜的巔峰期。
寶寶拿起小豬燒賣咬了口,耐心等。倆人一個性子,萬年不說話也不會悶死。
“算了,不說過去了,”檢邊林順手拿起剩下的一個小豬燒麥,一口吃下去,“給爸爸講講你今天規劃。”
寶寶……從哪裡講起呢,爸爸是明星又不能去遊樂場怕被拍照,可別的小朋友都可以去公園玩還能寫老師佈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