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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將手伸進泳池,輕輕攪動著溫熱的水,眼睛望著玻璃牆外海。這裡雖然能看到海,可並不算什麼美景,因為酒店和海之間像是沒建完的工地,亂糟糟的。
正如她的心,也亂亂的。
吉他被放在池水邊,檢邊林拍拍身邊的位置。
不大不小,剛好能坐下她。
初見停頓了幾秒後,從臥榻爬上去,那個小平臺臨著玻璃牆,只有幾個柔軟的靠墊,她倚靠上去,沒留神向後仰了個很曖昧的角度,好像……是靠在他懷裡。
她沒料到,檢邊林也沒想到。
感覺自己搭在靠墊上的手臂觸碰到了她脖後的面板,柔軟,溫熱,這麼真實。是的,就是真實。
其實剛才謝斌說得話每一句他都聽得很清楚,兩天,四十多個小時,他始終在拼命工作,心無旁騖,好像對她的到來並沒有欣喜若狂,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從那天坐在駕駛位上看到手機螢幕上的那個字開始,他就失去了真實感。
現在,醒了。
初見……
檢邊林手指微微垂下,搭在她的肩上,隔著一層純棉的布料,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不太自然。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性格,小時候,整天笑眯眯的,樂呵呵的,沒心沒肺,會把他參加航模的模型弄壞後,還裝得可憐兮兮,捧著一手破爛,用那種“我知道你不會和我計較,快說你原諒我了”的神情對自己道歉。後來慢慢就變了,尤其在高三之後,越來越小心翼翼,也不太喜歡和同學笑鬧,放學都是一個人獨自走,體育課休息也是,獨自坐在看臺上發呆,不像別的女生三兩湊著說話……他知道初見那時被排擠的很厲害,慢慢就被磨沒掉了性子。後來她去海南,他會悄悄看她上課,她也是獨自坐在最後一排,身邊沒有人。
這都是他的錯。
他想讓她回到原來的樣子。
回到那個敢爬上兩層樓高的松樹後,再驚慌失措地對著他大喊“檢邊林,檢邊林,完了,完了,我長筒襪被扎爛了,你能幫我去買雙新的嗎,我怕我媽揍我……”的樣子。
要怎麼做?
喉嚨很澀,被不斷翻湧上來的情緒堵住。
“做藝人很悶,對不對?”他的呼吸在壓抑。
“是啊,你的工作真的好滿,”她眼神亂飄,看窗外那一點都不美的海景。說實話,除了工作只能呆在不被人圍觀的地方,真的很悶。
他靠近:“晚上有空陪你出去。”
“不用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