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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傳信,讓他立刻趕去金鰲島,說郭真人有話問他。焦飛不敢耽擱,就乘了烏雲兜趕回了金鰲島,直上麒麟殿,天河劍派的掌教郭嵩陽真人,正同了天河劍派的六大弟子一起,在等候焦飛前來。
焦飛一路跟著陳太真的劍光,到了郭真人面前,不敢多言,站在下垂手,等候掌教的詢問。他見郭真人臉色甚是歡喜,知道水眼下的那條通路定是被徹底炸翻了,解決了這次大危機。其他的幾個人,臉上也有如釋重負的神色,蘇真更是對焦飛暗暗拋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儘管安心。
郭嵩陽真人手捋鬍鬚,微笑說道:“焦飛你這次算是為本派立下了大功,可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本真人會酌情加獎。”
焦飛拜服於地,低聲說道:“弟子只想修成仙道,其他一切皆無需求,我乃是本派弟子,能為本派出力,乃是榮於華袞之事。只是……弟子在水眼下遇到了兩件事兒,尚未向掌教稟報!”
陳太真笑道:“一件事兒你說過了,你遇上過血河宗的弟子,還有一件事兒是什麼?”
焦飛把六陽封神幡一抖,櫻天女曼妙玲瓏的身影便從幡上走下,有個長髮披肩,看似隨意無比的白衣男子,見到焦飛拿出了這件法器,不由得作色道:“焦飛師弟,這件邪門法器你是哪裡來的?難道不知我們天河劍派乃是玄門正宗,你居然使用這等歹毒的法器,可知道本派的規矩麼?快說,你是從哪裡得來這種邪門法器的祭煉之法,這妖幡上有這多無辜魂魄,你究竟造了多少的孽,才能凝練這妖幡到這般威力?”
焦飛對這個白衣男子的指責,半點也不驚慌,心道:“這六陽幡是蘇真師兄送的,我駁斥也無需,若是天河劍派要逐我,便是辯駁也無用,還是不說話靜觀其變罷!”
這白衣男子是六大弟子中方遼,少年時全家遭逢大變,被一個邪派妖人盡數害死,只逃了他一個。後來方遼得了機緣,被天河劍派的一位長老帶上了金鰲島,從外門弟子做起,百餘年便結成內丹,為人堅韌不拔,嫉惡如仇,最恨那些殘殺生靈的邪派之人。見到焦飛使用六陽幡這樣的惡毒法器,自己問他,居然也不答,想也不想一道劍光飛來,要把這杆妖幡斬斷。
蘇真在座,看不下去了,張手飛出了自己的太白劍丸替焦飛抵擋了一下,低聲解釋道:“方師弟你太過草率了,這杆妖幡是我從一個妖怪手中奪來,順手就賜給了焦飛師弟,並不是他自己煉的!”
方遼大怒道:“這樣的邪門法器就該當場毀去,焦飛居然把這件法器當做護身之物,肯定是重新祭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