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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人,你們既然認識,他莫名其妙的死在我家裡,你們也檢視了現場,明明與我們家沒有任何關係,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個說法。你們沒個說法,就這麼把我男人和小叔帶走不合適吧?”萬建國說:“屍體沒有解剖前就不能證明一點關係沒有啊?而且他還是財務局的工作人員家屬,是不是也和你小叔子有一定關係呢?一個大活人莫名其妙死你們家裡,難道你們不應該給死者家屬一個交代嗎?”餘德民想說什麼,但也閉嘴了。現場頓時陷入一片尷尬的安靜。還是父親拍了拍母親說:“沒事兒的,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人家莫名其妙的死在家裡,不管是什麼情況都得有個說法,在家等著,我們去看看。”母親還想說什麼,父親阻止了她。說了句看好家,便和二叔一起上了萬建國的車走了。餘德民又想說什麼?但是搖搖頭。也轉身走了。謝叔和梁姨幫著母親把家打掃了。地上那個公安畫出的人形白印是那麼清晰刺眼。母親在梁姨的指揮下。燒了一堆錢紙。點了三炷香。然後是潑了一碗水飯。(就是水裡面裝著米飯)嘴裡念念叨叨的說了些什麼你自找的啊!別再來了,再來就往你墳頭丟鐵釘子,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什麼的。最後一招更絕,母親把她的一面小鏡子畫上八卦圖交給了我,讓我把它掛在了大門的門上。這才無比的安心。帶著我和大丫回屋關門。然後母親瞪著我,大丫指著我的手想問。我學著父親的樣子蹺起二郎腿,剛想說話,見母親去廚房拿掃帚去了,馬上立定坐好說道:“母親!暴力是不能解決家庭矛盾的。你們聽我細細說來。”大丫捂著嘴笑得發抖!我就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一敘述了一遍,母親試探著拉了拉我的左手。大丫一把把我的手拉過去。我差點一個狗啃屎摔在地上。
我大叫道:“母親啊!把大丫嫁人了吧!她在家太討厭了。”我的頭又挨一暴慄。
“嫁人!!嫁人!”
大丫拿著竹條追著我打。我伸出左手去擋大丫的竹條,那金蛇忽然飛出一口咬在竹條上。竹條卻打不下來了。它那眼睛無比敵視的看著大丫。大丫已經嚇得一動不動,但雙腿開始不停的微抖起來。我連忙說:“不要!她是我姐。”只見它順著竹條遊向大丫,大丫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母親雖然無比焦急緊張,但也不敢說話。它立在大丫的手臂上左右看看大丫,然後慢慢悠悠的轉身遊向我,轉身的時候用尾巴輕抽了大丫臉一下,應該是表示警告,然後昂著頭一扭一扭的游回到我的左手。像一個打勝仗的將軍。母親趕緊過去抱住她。我聳了聳鼻子。望著大丫“姐,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