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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殺的嗎?還是你有什麼證據嗎?請你拿出來!可不能在這冤枉好人啊!”
這時候那位叫畢英的女公安拉了梁曉重新坐下,聲音不急不慢地說道:“兇手是受了傷的,而且傷的不輕。身上一定有傷口。你不介意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吧?”
“我介意,你們憑什麼檢查我。難道那天從縣城裡回來並從那裡經過的人,只有我一個嗎?是不是所有從那裡經過的人,你們都進行檢查了。”母親怒道。
三人互相看了看。眼睛裡不禁露出了嘲諷的笑意。好像在說,你看這麼快就把案子破了。保衛科科長餘德民趕緊走進來勸道:“小趙同志,你先別急。這不是請你配合一下公安同志嗎?只有你配合了才能自證清白。如果你不配合。不是更能說明你有問題嗎?不是你,你怕什麼對不?”
“我不!麻煩餘科長把我愛人叫回來他回來再說!”
餘德民沒有想到母親是這麼的倔強,只能搖了搖頭說好吧。便轉身出去了。
畢英喝著水說“小趙同志昨天從縣城走路回來的只有你一人。請問你有沒有證人能證明你沒有在矮山嶺處停留?其餘的都有結伴回來的人。我們也都檢查了他們的身體。你讓我檢查了,如果沒有傷口自然不是你。難道你希望我們用強制性的帶你去縣公安局嗎?”母親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流著眼淚。我過去拉住了母親的雙手。母親看著我。露出微微的笑意。許久了三位公安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就見父親大步流星的走了回來,後面一路小跑的跟著餘德民。剛一進門,母親便站起來拉著父親的手,嗚嗚的哭了起來。父親緊皺眉頭怒目環顧四周道:“怎麼回事?什麼意思?”母親說:“三位公安同志說昨天路上發生兇殺案。現在懷疑是我殺的。說兇手受了傷。要脫我的衣服檢查。”父親轉身瞪著他們說:“你們有確切的證據。是我愛人乾的嗎?”三名公安尷尬的說:“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現在是懷疑所有昨天從那條路上回來的人,也包括你愛人。希望她能配合我們的工作。”父親轉過身看著母親。母親向父親眨了眨眼睛。嘴巴微微動了兩下。父親拉著母親的手說:“英子咱們就配合公安一下。這不也是為了方便儘快的破案緝拿兇手。不是你做的,你怕什麼?”母親點了點頭。畢英連忙站起來和母親一起進到臥室裡關上了門。不一會兒兩人便出來了。畢英尷尬的向萬建國和梁曉搖了搖頭。母親看向我。又看向父親笑了。三人輕聲嘀咕幾句然後起身。萬建國不好意思的對我們說:“謝謝你們的配合。我們只是想盡快的破案。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