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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年輕了。”
陸珩姜蹙眉追問:“還有什麼!”
陸蔚然看著他急切的模樣有些不悅,但他憋在心裡太久了,快要將她逼瘋了。
陸行雲說得對,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性格極端且極度自負,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她的傷口,所以從婚變切斷五感之後沒有聯絡任何一個朋友。
把所有的事裝在心底認為別人的關心都是想要看她的笑話,所以這些年一直是孤身一人,除了工作必要連話都很少說。
“弗奈作為一個嚮導太強了,把哨兵的臉按在地上踩,那些人都是面子比生命還要重怎麼能被她這麼羞辱,當局有人想要她捐出嚮導腺做研究,說是捐,其實就是搶,但被她一一斬殺。”
“他爸爸當年接到的最後一個任務是取弗奈的嚮導腺,政府想要黑市自然更想要,她的腺體能賣到十幾億,他不得已去取卻在任務途中陽奉陰違所以才暴露,你看他是不是傻,感情這個東西只會帶來傷害,如果他不是因為太愛這個女人,他就不會死。”
陸蔚然好像在說一件平常的事,那種連妻子受到一丁點兒傷害的可能都不敢去想的愛意,在她眼裡成了傻。
陸珩姜沉默良久,就在陸蔚然等著他爭論的時候,他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面兒將寧星意以及陸行雲的聯絡方式一一刪除:“我有一個條件,如果您答應我,我可以去做五感切除手術,永遠不再見他們。”
陸蔚然微怔,似乎沒轉過彎兒。
陸珩姜:“您應該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被一個哨兵拋棄吧,又可以繼續控制我,還能保守秘密,怎麼算都是您佔便宜。”
陸蔚然輕嗤了聲:“連我都想利用,真是小看你了!”
陸珩姜:“放了舅舅幫寧星意的爸媽平反,從今天開始我什麼都聽你的,否則,你敢動寧星意一下我一定先讓你看到我的屍體。”
陸蔚然擰眉:“你以為我在意你的死活?”
陸珩姜輕笑著低聲威脅:“你在意,如果我死了你就沒有寄託了不是嗎?這些年您做過什麼事自己心裡應該有數,今天晚上那個放火的人我記得樣貌,如果你不想比舅舅更早身敗名裂就收手。”
“寧星意爸爸當年去做臥底應該有一個上線,那個人是誰。”
陸蔚然揉著手腕:“不知道。”
陸珩姜走到她的辦公桌邊拿起一把美工刀放在手腕上,輕輕往下一按立刻出現了一條血痕,陸蔚然眉頭一蹙:“你幹什麼!”
“你想要的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