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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回神後看了看時鐘。
五點半。
好傢伙。
外面天還矇矇亮，只有天邊一絲絲金光。
洋娃娃又端端正正坐在床頭，臉上的笑容像是挑釁莊白慈昨晚的無用功。
莊白慈瞟了眼那個紙箱，上面的書籍還端端正正，維持著昨晚的樣子，他知道困不住，也沒多管，簡單梳洗後，帶著洋娃娃來到操場。
外面的廣播剛響起不久，莊白慈自認為自己算是動作夠迅速的，剛過去，大部分的學生已經到場了，在準備階段都標準站立，一百多號人連竊竊私語都沒有。
莊白慈靠在操場栽種的樹幹上，廣播後是歡快的跑操音樂。
一千米的早跑。
昨晚聽著其他玩家的論述還沒有多少概念，這次操場跑操是直觀展示了各年級的變化。
一年級學生大部分還有些睏倦，有幾個還有說有笑，到了六年級，面無表情，連跑步的步伐間距都幾乎一致，死氣沉沉。
跑完操是集合。
講臺上是教導主任的激情發言。
“最近發現有不少學生懈怠下來，我只能說，為什麼學校這麼嚴苛，不就是為了學生們的幸福生活著想，只有努力變完美才能被別人看到，學生們就能有完整的家庭，現在的苦不就是為了以後的做鋪墊嗎！”
一年級學生還很興奮，眼裡有對未來的希望，不少小孩還高聲附和，在六年級是無聲沉默，全部抬頭看著教導主任，如果不是還有呼吸，可能還以為是假人。
“太詭異了。”
程哥向莊白慈靠近，他摸著手臂上激起的雞皮疙瘩，“同化的學生太像機器人了，除了學習就是學習。”
莊白慈摸著耳垂，他在口袋裡面摸了摸，掏出一粒硬糖含在嘴裡。
“早上吃糖會長蛀牙。”
程哥好意提醒他。
莊白慈沒有回覆他，看著教導主任，淡笑道：“學校還有幫助學生重找家庭的專案？”
學校是公益學校是公共資訊，裡面全是孤兒，即便名氣越來越大，學校還是秉持初心只招孤兒。
“你說，為什麼學校只招孤兒？”莊白慈緩緩說出自己的疑惑，“而且，他們一天這麼多課程，壓力不是我們能想象的，可他們又怎麼接觸到外人？”
程哥被莊白慈一說，立馬懂了。他全身發涼，細思極恐。
“只有星期五的下午茶活動。”
“不一定。”莊白慈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