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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薄家重量級人物,極有可能是薄老爺子或者薄聿珩。”
“無論哪個,自己都是替薄家背了一口黑鍋,薄家記在心裡,肯定會給他好處,這是最基本的‘遊戲規則’,他娶程硯心本就是為了攀上薄家,所以就繼續好吃好喝地供著程硯心。”
沈確搗鼓好了茶,轉身將玻璃杯遞給應如願。
應如願沒接,他無奈:“絲襪奶茶,你看著我做的,總不用擔心我暗中做什麼手腳吧?”
應如願確實有在提防他。
即使他這麼申明,應如願也不會喝他給的東西,只是禮貌性地接過,道謝,拿在手裡。
沈確無所謂地一笑:“隨便坐吧。”
他自顧自走向沙發,大喇喇坐下,雙腿自然敞開,順手從茶几上拿起一副金箔鑲邊的撲克牌,在手裡熟練地洗牌。
而後就自己發牌自己開牌,漫不經心地玩著,也繼續說下去。
“結果呢,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薄家都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表示,等到第三個月,季英奇覺得不能再幹等下去了,就想帶程硯心回‘孃家’探口風。”
“不用想也知道,薄家壓根就不理會程硯心,連回門的要求都拒絕,更別說是跟他玩兒什麼心照不宣,季英奇到了那時候才徹底認清薄家的意思,才知道薄家著急把程硯心嫁出去,根本就是甩掉一個燙手山芋,打算老死不相往來。”
“接著他就開始懷疑這個孩子不是薄家的種,是程硯心亂搞。”
應如願走到另一個單人沙發,坐下,靜靜聽。
“為了驗證猜測,他收買了薄家老宅一個叫方珠的傭人,想要拿到薄老爺子或者薄聿珩的毛髮,但方珠的工作範圍是配樓,很少有機會進主樓,更別說拿到薄家兩位地位最高的男人的毛髮。”
應如願皺眉。
沈確勾唇:“你要問為什麼不收買主樓的傭人?”
應如願:“……嗯。”
“因為收買不到啊,主樓的傭人都是對薄家最忠心的那批人,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沈確側身對她,丟給她兩張牌。
“方珠等啊等,終於等到某一天,薄聿珩一個叫薄敘的堂兄到老宅做客,因為大暴雨,薄老爺子留薄敘在老宅過夜,住在配樓,方珠負責伺候,她總算找到機會拿到薄敘的毛髮。”
薄敘。
應如願心緒轉動。
沈確抬抬下巴,示意她開牌。
應如願一臉無語,不過還是把兩張牌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