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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既然說我的姦夫是堂兄,那應該把堂兄叫過來一起對質吧?為什麼堂兄不在場?”
三夫人說:“我們剛才去了阿敘的房間,他今晚喝多了,醉了,還沒醒。”
“堂兄醉到連爺爺和夫人去他房間他都沒有醒來?那至少得是八九分醉,他都這樣了,我去他的房間又能做什麼?這不更能證明我跟堂兄什麼都沒有嗎?”
應如願道,“如果爺爺還是不相信我,那不如等明天堂兄酒醒了我們當面對質……對了,明天大少爺也回來了,他是家主,這件事理應由他裁斷。”
薄老爺子以前怎麼不知道應如願這麼巧舌如簧。
不。
他知道。
從她在杭城敢跟他頂嘴開始,他就該知道,她仗著薄聿珩什麼都敢。
現在又搬出薄聿珩!
他喝斥:“難道這個家我做不了主嗎!”
他一怒,應如願就謙卑:“當然不是,您是家裡的老泰山,所有人都尊您敬您愛您。”
“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好,讓您不喜歡?從週五晚上開始,您對我就沒有一個笑臉。爺爺,您說,我一定改正,但通姦這頂帽子實在太重了,我承受不起。”
週五晚上那場沖茶風波,在場的人都是親眼見證。
應如願不說還好,一說,薄夫人也覺得薄老爺子太針對應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