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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好笑,“齊夫人,您在說什麼呢?這事兒和我有什麼關係,若非是您上門來,我都不知道原來齊大人就是以前那位。”
齊夫人一臉那種你當然不想承認的感覺。
芸娘覺得自己和她還說不通了,“齊夫人,您這事找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夫君公事並非我能置喙的,如果您只是跟我攀交情,想讓我去吹枕頭風,那是不可能的,先別說我夫君不會聽我的,就是我也知道什麼叫做徇私舞弊那是官場大忌。”
她態度堅決,壓根不甩齊夫人,侯夫人派過去的人很快回來傳話,她才知道原來齊家和夏夫人還有這一段。
再想整件事情的反常之處,更覺得可疑,夏氏是個什麼人啊?只是個外任小官之女,夏家只是個寒門,往上幾代都只出了個秀才,連鄉紳都算不上。甄氏也更是沒落,雖然聽卞夫人回來提起甄氏,只說她貌美罷了,倒也沒有提別的。
故而,夏氏一個小媳婦居然敢那般拂袖而去,又對齊夫人不假辭色,足以可見她壓根就是來報仇的。
可,這也說不通啊?
侯夫人如何想,芸娘不清楚,因為齊夫人雖然看起來並非招式凌厲之人,可是她纏功一流,大有芸娘不答應,她就不走的道理。
一直到晚上穆蒔歸來時,她都還未走。
穆蒔進二門來,就看到等著報信的飛絮,飛絮快速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穆蒔心道,這事情倒是都湊在一起去了。
可是這也並非是一件好事,即便是芸娘不答應,但是在外人看來,齊夫人上門這麼久都沒有走,即便沒有答應也被認為有所勾結,同時袁太師也可以拿夏夫人和齊潼舊事做文章,生生把一樁命案曲解成為所謂的舊愛新情。
這樣可就起不到任何震懾作用了。
芸娘也正苦惱著,但見穆蒔一踏進來,立馬靈機一動。
她指著自己的裙子,用力咬了一下下嘴唇,咬到發白,才道:“夫君,我肚子疼,下邊好像有血。”
此話一出,穆蒔腦子完全沒轉過來,今日屋裡地龍燒的旺,芸娘脫了大衣裳,穿著一件半舊不新的鵝黃色裙子。
群子中間果然一抹殷紅,這很容易讓人想到某些事情。
雙眼“啊”了一聲,“三爺,快讓福貴去請大夫,小姐,我們小姐該不會是小產了吧?”
小產這兩個字穆蒔一聽就懂了,他負責審案子也審了許久了,再者他生於侯府,也不是沒聽到女子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