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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像你這樣的人多嗎？”玠靈又開口問道。
“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柳朝濤微微沉吟道，“在這個世界，唯有稱尊強者，才算是問鼎金字塔的存在。”
“神明為何不親自出手，誅殺所有棄神者？”玠靈又問道。
“無論是神明還是惡魔，從未明著出手過，哪怕是十年前那一場焚城大劫，蠻神也是藉助了神殿上一任神子，如今的殿主之手。”柳朝濤回答道。
提到十年前的焚城大劫的時候，他眼中閃過了掩蓋不住的恐懼。
那一役，他雖未親眼目睹，但卻在萬里之外，感受到了恐怖的神威。
“藉助上一任神子之手？”玠靈眼中閃過疑惑，“所謂的藉助，是如何藉助？”
“據說是蠻神一縷神念，暫時寄居於方媛媛身上，然後藉助方媛媛的肉身出手。”柳朝濤說道。
“方媛媛就是如今的蠻神殿的殿主。”柳朝濤又說道。
聽到柳朝濤的話，秦白衣跟玠靈都不約而同看了段九幽一眼。
風無極光就曾藉助段九幽的肉身與他們聯絡。
“據我所知，惡魔跟神明都有著不得已的苦衷，從而不能真身降臨九州大陸。”
“至於這不得已苦衷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柳朝濤又說道。
“九州大陸有超脫者嗎？”這一次問話的是段九幽。
“以前有過，但已經很久很久沒出現過了。”柳朝濤微微沉吟道。
“很久很久具體是多久？”玠靈忍不住問道。
“久遠到無法追溯，久遠到現存史料並未記載具體的年限。”柳朝濤說道。
“如果我想跟你身後的惡魔建立關係，需要怎麼做到？”段九幽突然又沉吟道。
“只有弒神者，才可以跟惡魔建立關係。”柳朝濤答道。
“你身上並無弒神者的氣息，所以你無法與惡魔建立聯絡。”柳朝濤又看向段九幽道。
“弒神者的氣息？你指的是血脈嗎？”段九幽問道。
“對，血脈！”柳朝濤微微點頭，接著他伸出左手，將左手的手背呈現給秦白衣幾人。
下一刻，柳朝濤身上就瀰漫出紅色氤氳，這紅色氤氳是由無數血霧組成。
所有人都聞到了，充斥在真空中的血腥之氣。
再看他的手背，出現了一道狼圖騰的圖案，圖案同樣也是血色。
“這是我的惡魔血脈，我能憑藉此血脈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