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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眼睛怎麼了?”
“被火藥灼傷了。”
“不好治。”
“要多少。”
“得問大夫。”
“那你同我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大夫呢?”
這話問來問去,彷彿又繞了回來。
林挽朝眼中流露出不耐,她挑了挑眉,從口袋裡取出一枚金錠,扔在了桌子上。
一見這樣亮的晃眼的金子,那枚“石像”終於動了動,從破敗衣衫下伸出一隻死白的手,將那枚金錠摸走了。
林挽朝問了第三遍。
“讓大夫出來。”
“……我就是。”
林挽朝咬了咬牙,冷冷的笑了。
“好,那我再問你一遍,眼睛能治嗎?”
“能。”
“我治,要多少錢?”
“十倍。”
“好。”
“只是,骨肉再生之痛,姑娘要治的人能否承受的住?”
林挽朝肩膀微動,目光微冷。
“能,他經歷過的,比這些痛的多了。”
此時,在身後一言不發的裴舟白看向了林挽朝。
“明日,我帶十錠金子,還有我的人,來找你醫治。”她將又一枚金子放在桌上,道:“這是定金。”
“姑娘懂規矩。”
那大夫傳出一聲讚賞,話落,醫館門忽然被一股無名的力量開啟,是讓他們離開的意思。
林挽朝和裴淮止告退,剛出醫館,那門又狠狠關住。
到了外面,又湧入了人聲鼎沸之中。
林挽朝眼角湧上笑意,裴舟白失神的看著她,說道:“這麼多天,終於看見你笑了。”
“是嗎?”她看向裴舟白,“大抵是裴大人有救了。”
裴舟白就這麼看著林挽朝會心的笑,隱隱覺得他當初讓諾敏做的事是錯了。
但不是因為愧於裴淮止。
而是因為林挽朝。
如果他當初沒做這些事,林挽朝不會這麼辛苦。
林挽朝看見他始終盯著自己,笑容微微散去,重新戴上了面具。
“太子殿下,走吧。”
裴舟白也垂下了視線,應道:“嗯。”
兩個人又沿路往回走,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可沒走幾步,便有個穿著黑色罩衫,面容塗的花白的小姑娘撞上了裴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