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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尚書親自帶著人去通的官渠,硬生生的挖通了,如今京中的洪汛已順著官渠匯入護城河!”
裴舟白沉重一笑,點了點頭:“好,好啊……她呢?”
蠱森一頓,道:“聽聞,林尚書是強忍著風寒救災,洪汛一通,她就病倒了。”
裴舟白正在批註奏摺的手一頓,硃紅色的顏料生生劃過紙張,半晌他才反應過來。
“朕知道了。”
他放下硃筆,拿過一旁的手帕擦拭手上沾染的墨跡,道:"退下吧。"
她病了。
裴舟白的心慌張的跳了起來,方才他險些就想直接去見她。
可他又忘了。
她討厭他。
她不會想見到他。
裴舟白心口痛,痛的幾乎就要死掉。
“挽朝……挽朝……”他一遍遍的念著她的名字,就像是在安撫正在經受病痛折磨的她。
——
這潮汛褪去,雨也少了不小,悶悶的浮著烏雲,林府一片死寂沉沉。
海神醫匆匆而來,進了屋子,替林挽朝把脈。
"怎麼樣?"蓮蓮在一旁急忙問。
海神醫皺眉,神色低沉,“這風寒拖了太久,傷了根本,恐怕不好治。”
"什麼?"蓮蓮的臉色刷的就白了,眼淚往外冒。
"林尚書的體質本就不好,這風寒本就來勢洶洶,她又勞心傷神,老朽只能先為她扎針驅散熱症。”
忙起來,一直到後半夜才停。
裴淮止才忙完了城外的事,他一刻也沒停息,逆著風雨而來,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便來到了林挽朝身邊。
她昏迷著,一旁的香爐裡燻著藥,刺鼻繚繞,夜闌人靜,裴淮止坐在床邊,抱起了林挽朝。
“阿梨,我來了。”
林挽朝半夢半醒的聽見聲音,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
“洪汛退乾淨了麼?”
“退了。”
“要把東城的百姓安置好……”
“有人去做了,你不急。”
林挽朝點點頭,卻再也沒力氣睜眼。
她的燒一直不退,更是水米未進,偏偏還一直連著藥往外吐,吐到嘔出酸水,再昏厥過去。
每每,林挽朝都以為自己挺不過來了。
她又咳嗽起來,裴淮止皺著眉,小心翼翼的安撫著她的後背,將她抱的更緊。
“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