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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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問道。
她也就對畫畫的話題特別感興趣了,要不是因為畫畫,她這個悶葫蘆能站在東野司旁邊一天不說話。
而眼下東野司既然開口,那就說明他肯定從這幅抽象畫裡得出什麼結論了吧?
近衛涼花當然想問!
可這句話只是問出口兩秒鐘,她就被東野司的回答給弄傻眼了。
“啊?看出來了?看出來什麼?”
東野司看了她一眼,不大理解地問了一句。
“哎……?就是……就是那個油畫的意思……東野同學不是看出來……了嗎?”
近衛涼花弱氣的聲音提不起來,只能軟趴趴地輕聲問他。
聽了這話,東野司哈哈地笑了一聲,接著才擺擺手:
“沒有,抽象畫那容易那麼簡單看出來味道和意思?而且指不定畫出這幅畫的人也是大腦放空了才畫出來的呢?”
“……是嗎?”
近衛涼花不太明白地眨眨眼睛:“那東野同學你又說這幅畫的作者還算有水平……?”
“我是看對方筆觸以及色彩的表現力才得出的這個結論。”
東野司笑著搖頭。
抽象畫那是那麼好理解的東西?
這玩意兒就像是做閱讀理解‘透過這段話,表達了作者怎麼樣的思想感情?’一樣,沒有一個標準答案。
就好比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那樣,東野司對這幅畫的理解不一定代表別人對這幅畫的理解。
東野司可能覺得它是這樣,但在別人眼裡又是那樣,所謂的抽象畫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
“不過這幅畫的作者水平倒是還可以的,有那麼點意思了。”東野司笑著對近衛涼花說。
這幅畫的水平還算可以?
近衛涼花呆呆地轉頭再去看面前這幅名叫《鮮花》的作品。
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看見一大堆一大堆毫無意義的扭曲色塊,壓根兒就看不出任何含義。
近衛涼花抓抓腦袋,接著才側頭看向東野司,挺好奇地問道:
“那這幅畫的作者和東野同學比起來呢?”
聽見近衛涼花這個問題,東野司先是一愣,捏住下巴的手放下來,隨後才露出一抹笑容:
“和我比啊?”
他伸手,拇指與食指交疊,做出‘一點點’的手勢:
“那我估計要比她厲害一點點。”
“是、是嗎?”